那王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得亏这次我找你来,上次我是请城里的阴阳先生来下葬父亲,他这是要成心害我。”
“也不是要成心害你,这黑水聚潭本来就会移动的,再加上那些人学术不精,才会出这样的事。”肖山解释道。
一旁的肖阳看着师父又在骗人,心中暗暗发笑,他知道师父的那把小刀是有玄机的。
那把小刀中间是空心的,里面装满了墨汁,用手使劲一按刀柄,那里的墨汁就会流出来。
迁完坟后,那王春见肖山如此厉害,便出了三十两银子和两坛好酒。并一个劲儿的道谢。
回山的路上,那肖山已把一坛酒都喝的差不多了,有点醉意的他对肖阳说:“小子你要记住,以后要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就要懂那虚虚实实。做人不能太老实,那样会饿死的。”
“还有,你要好好的记住那些经文,你以后的主业也就是埋死人了。”
肖阳心中想:我不要埋死人,我要修成大道。
这次下山挣了好钱,吴花脸上也是露出笑容。给这爷俩做了两个荷包蛋犒劳。
秋后夜已有些微凉,山里人睡的早,今天下山挣了不少,后半年也不用那么拮据了,肖山躺下正想事,突然,他一下子翻了起来,两下穿好衣服,身边的吴花也变了脸色,穿起衣服来。
两人穿好衣服,肖山又拿起剑,他透过门缝,看到院中站着一黑衣人,在月光下,仿佛一座雕像,一动也不动。
肖山长叹了一声,无奈下只好打开房门。
夫妻俩缓步向那黑衣人走去,离那黑衣人约有十步停下。
“师兄,别来无恙,师父他老人家可好。”
那黑衣人只是哼了一声。
这时肖阳也听到院中的动静,从门中探出头来。
肖山喝到:“回屋去。”
吓得肖阳一哆嗦,忙把头缩回去了。
“师兄,你既到了我这儿,咱们也不能站在这院里说话,要不回屋,我给你奉茶。”
“你也很清楚我今天是来干什么来了,只要你交出那黑盒,就随我去师父那里去领罪,我保你俩性命无忧。”那黑衣人终于开口了。
肖山一脸委屈说:“师兄我说过多少遍,那黑盒真不是我和师妹两人拿走的。”
“狡辩,师父派你俩看守明宫,那黑盒就在里面,不是你们监守自盗,还会有谁,那地方可是一只苍蝇都飞进去的。”
“我真是冤枉,那夜我就和师妹在宫殿的角落里说了会话,第二天那黑盒就不见了。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严厉,再说我和师妹的事他老人家好像也知道了,我俩实在是害怕,就和师妹商量逃出来了。”
吴花也在一旁说:“常师兄,我夫君说的都是事实,黑盒的确不是我们拿的,我们也为这事逃亡了快二十年了,躲在这大山深处艰苦度日,还求师兄能网开一面,向师父他老人家说明一切。”
“哼,你俩屡犯教规,还有脸求的师父原谅,这次出来,师父吩咐,只要交出黑盒,就可放你俩一条生路,否则,就地阵法!”
肖山一听此言,脸如死灰,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
那黑衣人见肖山夫妻不再说话,身体微微一颤,全身的袍子自动起来。
肖山抽出剑来,吴花也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来。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肖山双足蹬地,身犹如离弦的箭一样,向那黑衣人刺去。
肖阳这时正躲在房门后从门缝里向外看,他看到师父拔剑起身十分迅速敏捷,他从来没见师父的有如此的灵活的身手。
那黑衣人见肖山这一剑拼出全力,也只是身体一斜便躲过这一剑,那想吴花的鞭随后也扫了过来,眼看那鞭梢就要抽打在黑衣人的脸上,那人右手向上一把抓住鞭梢,往回一拽吴花身体也站立不住,向那人飞去。
黑衣人起脚飞踢向半空的吴花。
吴花在半空无法借力,眼看就要挨上一脚。一旁闪空的肖山忙向那人腿部用剑削去,那人只好放开吴花跳身躲地过。
二打一,看来还是有几分胜算的,肖山心里想,但接下来那黑衣人拿出一物让何山大惊失色,那是一把赤红的小剑。
“炎剑”肖山大叫,忙口念密诀舞剑划圈。
那吴花也忙摘下手腕上的银镯,口里念念有词,那银镯一下变大,旋转起来。一下子把吴花罩在里面。
黑衣人把红色小剑祭在半空。用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