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几遍的内力的肖阳,也有点困了,就舒服的睡去了,可吴小曼始终是不放心,她偷偷的到肖阳房门听了几回,开始里面没有动静,到后来只听见呼噜震天,看来这小子说的是实话,这毒一时半会还不会危及性命,可她那里知道肖阳刚才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昨晚一夜未眠的吴小曼天一亮就早早到了肖阳房间,敲了半天门,肖阳这才睡眼朦胧的起身开门。
当吴小曼看到他的神情不由一惊,又是大喜,他现在哪像个中毒的人,气色红润,眼神坚定,和昨天相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阳一看吴小曼惊奇的眼神,他便笑了笑说:“怎么了,你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看你今天精神很好,就放心了,可那毒还是在你体内,迟早会发作的,我们要尽快想办法解掉才是。”
“我告诉你,我体内的毒现在已经没有了,你相信吗。”
“怎么可能,那蜈蚣可是五毒之一,再说那红血蜈蚣更是妖虫,它的毒怎能消失。”
“那你看我现在还像中毒的样子吗,都是那个黑衣人说大话吓咱们,那玩意是有毒,但挺一挺就过去了,不像他说的那样厉害。昨天刚中毒确实痛,但过了一夜这毒就在我体内消失不见了,差点吓死人。”
“可那平顶山上静水庐主也说这毒不好解,难道她也是在撒谎。”
“她可能是想让咱们出妖丹和晶核,都是为了吓唬人。我算把这修真界的人都看明白了,嘴上都说的是行善积德,但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两人一番对话下来,吴小曼也就相信了肖阳的话。也不是肖阳要刻意隐瞒,只是到现在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每次危机时刻那股从丹田深处涌出的灵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给吴小曼解释不清,只好撒谎。
正当两人聊着,那王富花也过来了,他看到肖阳现在状态也是吃惊不已,当听肖阳说那蜈蚣的毒也没有那么厉害时心中大喜,连连嚷着要去那黄花楼庆祝一番。
肖阳嘴说不想去,那儿的饭菜太贵了,还有那黄花酒真更是贵的离谱,但心一想那黄花酒,口水便一时涌在嘴里,他又开始馋酒了。
王富花说他家的钱财多的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他就是来败家的。最后还是依了他。几人又去那黄花楼。
到了地方,那里的伙计一看是西府城的大败家,那定是恭亲恭让,但把他们安排到了二楼一厢房内,王富花当然不干,定要上那三楼。
伙计一时为了难,吞吞吐吐的说楼上有人定下了。王富花一听来气了,说上面那么多饭桌,是谁比他还阔气,把整个三层全都包了。
他要上去看看,上面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伙计拦不住他,只由王富花上楼去。
到了楼口就听里面一阵笑声,其中有一人说道:“朱公子你放心,我那蜈蚣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但凡中了的人在五日内必定全身痛疼难忍,要不及时解毒的话会被活活疼死,绝活不过五天,而且更不敢见一滴酒,若饮酒当场毒发身亡。”
“那就好,我看这下那个王八公子还怎么在我眼前威风,来来为道长干一杯。”说话的人正是那朱八河 。
王富花停住脚步,接下来听他们说什么。
“我说师兄,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畏手畏脚的,要知道我们五毒观也是这西府城的大派,你倒让一个毛头小子吓住了,但话说来那小子的武功还真是有点意思,主要是他手中的那把剑,那可是专斩妖兽和修士的碧阿剑,也不知那小子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就是看到他手中的剑才有所顾虑。再说那个丫头也不知是何门派,总之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那丫头倒是没什么,可能那家不知名的散修,最可气的还是那小子,斩了师父赐我的红血蜈蚣,让我好一阵心痛,回头再向师父要一只灵宠。”
王富花一听上面就是朱八河和那两个袭击他的人,便悄悄退了下来,把上面的对话一一给肖阳说了。
肖阳心中有了想法,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来到这西府城,王富花且不说这人品如何,但对肖阳和吴小曼倒是视如上宾,肖阳知道这西府不是久留之地,既然身上的蜈蚣毒已解,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毕竟现在不是享乐的时候。
但他想在临走之前为王富花扫清一下障碍,让朱八河以后再也不敢欺压在王富花头上,也算是报答一下王富花的招持之情。想到这儿。肖阳便站起来向那三楼走去。王富花紧随其后。
有了肖阳撑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