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去后,肖阳也发现那群人对老人的伙食再也不克扣。老人也有了食物的滋润,精神比原先好起来。
快入冬了,天气一天天的冷起来,那老头只有一件破袍子遮体,肖阳就把自己旧的衣服全都送给老人穿,那老人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反应,他那麻木的眼神,里面透着空洞。
风平浪静的过了七八天,这天肖阳到食堂吃早餐,看见门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袍的内门弟子,苍松崖上的修士,穿白袍者修为是底层弟子,一般都是炼气或以下的修为。
那人旁边还站着一人,正是上次那个壮汉子。他看见肖阳过来就对白袍人说了几句。那人看了肖阳几眼,脸上满是轻蔑之色。
当肖阳从他面前经过时,那壮汉叫住了他说:“小子,没看见王师父在这儿吗,连声招呼都不打。”
肖阳就朝那姓王的修士弯了一下腰说:“王师父,早上好。”
他已经心中隐隐感到接下要发生的事,但他实在不想再惹什么事了。
“小子,你就是那看书院的杂工,听人说你是识字之人。应懂的仁义理智,为何像个野蛮人一样,到处伤人。”
看来这伙人请来这姓王的修士,要替他们出头。在这崖上,还没有人敢与修士作对,他们也把杂工不会放在眼里了。
“正因我懂那仁义理智,这才让他们对一个垂垂老矣的年迈人不要太苛刻,后至于伤人,都是他们先出手打我的,我只是自卫而已。”
“果然油嘴滑舌,小子你知道那个老家伙是什么人吗。他就是修真界的罪人,没有让他受炼狱之苦就算是道家仁慈了。你帮他也就是与苍松崖上数万修士为敌。”
这姓王的修士拿出整个苍松崖来压肖阳。
“你区区一个小杂工,不要管太多事。”
那王姓修士话音刚落。肖阳就说:“我不知道那老人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垂暮之人,就是让他去死,总要吃饱肚子, 我是个杂工,也不敢管什么事。但有悖人伦的事就发生在我眼前,我是不会看不到的。”
那王修士听言一下子站起来,“嗖”一声就到了肖阳面前“小子你一介凡人,敢在仙人面前口出狂言,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那让我送你一程。”
说完那三指如钩直取肖阳咽喉。
肖阳后撤一步出两指点向那鹰爪正中。都是指力,但那王姓修士被双指破了鹰爪不说,还被那两指戳的整个手掌发麻,人也震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这才心中大惊,听食堂这伙人说这小子武功了的,他是不信,真正在武功上有造诣的人怎会上崖来做一个杂工,在山下世界里随便做个护家看院的也比这山上拿的多。
王修士心中惊异,二人同时都出指力,原本想这样一个少年可能只是有把力气罢了,才会把这些人打的落花流水,但刚才自己本想锁喉制住他,可对方也出二指竟让他后退几步,看来这少年是有武技高超。
王修士一击吃亏,这次再也不敢轻敌了,调动体内灵气。又是一拳向肖阳打来。
这一拳看似不紧不慢,但肖阳肉眼可见那拳头外面包着一层淡淡白气,知道是用灵气附体,他不敢硬接,侧身躲过。
可王修士拳法一变,由拳化爪,隔空抓向肖阳肩膀。
这隔空制物法每个修士在齐气中期都会修练成,但强大与弱就要看修士对灵力的控制了。
这王修士已达炼气中期,按理来说对付一个凡人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可偏偏肖阳不是个普通人。
他虽隔空抓住了肖阳的肩膀,但肖阳只是一个转身便解脱了。那无形的大手还对肖阳构不成威胁。
两三招过去,王修士见肖阳毫发未损,脸面上就挂不住了,肖阳也是见这人动用灵力来对付他,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看来要速战速决,再拖下去,会被这儿的人笑死,但更要命的是这事要是传到其它师兄弟的耳朵里,那他可就真是无法在崖上混 下去了。
想到这里,王修士动了杀伐之心,虽说这崖上纪律严明,但毕竟是个普通人,宗派内绝不会为了个外来杂工而降罪于他。
王修士从袍袖中拿出一把泥丸来,口中吹气于上,然后向肖阳撒去,顿时十几个泥丸向肖阳飞射而来。
两人相距也就不到十尺,那泥丸激射如电,肖阳脚下纵月步忙点,身形晃动,但那泥丸太快,有两枚打在了肖阳的身上,大脚中了一丸,脸颊上中了一丸。
整个大脚都发麻,脸颊更是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