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敌人上来了。”躲在阵地中的八零迫击炮射击部队和速射火力开始准备。到达共和军一个个阵地连长营长认为很近的范围内,迫击炮开始开火了。
射击迫击炮的是两人一组,一个蹲下负责调整角度,另一个负责装弹。当负责装弹的人将炮弹装入后,大喊一声装弹完毕,然后蹲下操作迫击炮的步兵同时纪律性的回了一句“准备发射。”然后在按下炮击按钮。整个过程每一个喊话的步骤都没有少。这是赵卫国传递过来的经验。迫击炮兵如果单人操作,有时候打急了,一发炮弹哑火。然后顺手重复装弹会产生炸膛现象。说到底还是武器不稳定问题,谁都保证不了迫击#炮弹没有哑火。这是要两个人交替明确一步步操作命令,就可以避免。虽然慢了一点,但总比在概率性的在自家阵地爆炸要好多了。就像早期旋转加特林机枪,开始是用手摇动,容易摇的速度太快容易战场上卡壳。后来用电动稳定旋转就好多了。战场上容不得己方意外错误,需要稳定发挥。
一枚枚迫击#炮弹落入冲锋的人群中浪式冲锋的人浪炸出一个个阵型上的缺口,由于人类有着抱团的天性,当人浪被炸开后,士兵在没有组织下,会下意识朝着人浪没有炸开的地段靠拢。这是人多就安全的天性,这种天性在人类长久进化依靠群体捕猎的过程中是正确的,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工业化杀人的时代,聚在一起,更容易收割。
机枪的短急促点射开始了,经验丰富的机枪手,一梭梭子弹,朝着人群处点射。有人在战场上进行过概率统计,二战战场上三个人就有一个人是被迫击炮炸死的。至于机枪的收割概率那就更不用说了。
尸体大量的在阵地前面堆积,十分之一的军队才冲到了共和军的阵地前,然而等待的却是同样勇敢跳出堑壕,三人一组对一个的刺刀战。然而到达了这个阶段帝**的炮火也就在这个时候不分敌我的落了下来。战争的残酷无情从这里显现出来。
在共和军前线战场的后方,一个隐蔽所中一位位被抬下来的伤兵#运输到这里。堑壕是可以减少炮击伤害的,但是战场是杀人的,不是意外现场。一百个人一天只死一个对士兵来说那是战场防护很不错了,但是你要看看一挖人的居住小区中一天死一个连续十天,看看谁能受得了。
这就是战争。朱月嵘脸色苍白的护理着各式各样的伤兵。该吐的朱月嵘已经在吐够了。弹片打入血肉中和肌肉纠缠在一起的惨状,比德州电锯杀人魔那种血浆电影还要直接震撼。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可以坦然面对的,只有情感进化不完全的变态。人类在面对血肉模糊的场面,进化中老虎野狼猛兽撕裂我们躯体时人类祖先给我们的记忆全部烙印在我们天生感受中。人面对血,本来就有天生的危危险感。只不过有人会承受。
这方面男人远比女人要能承受,从单纯的物质生产系统来阐述人类这个种族,女子是人类复制下一代的过程,承担孕育复制这个重任,所以在性格上也就对这种重任做出了妥协,人类是何等复杂精密的系统,女子孕育过程中要复制这个系统,就必须要在安全的地方。性格上因为为了这个生育的重任偏于保守对惊险刺激危险的事物带有高度敏感性。
而女人承担了孕育复制下一代的重任,男人就要承担供给粮食,给娘俩遮挡危险的责任。在探索外界获得种族一代代复制延续的进化中男人就必须承担获取资源探索时的危机情况,性格是跳脱。面对奇异的东西有时候是好奇压倒了恐惧。这就男孩子经常拿着虫子吓唬女生的原因了。
这种进化上的分工,如果不到绝对的高科技时代,一直是客观的现实,女人绝对不能顶半边天,顶了半边天还要生孩子,女人得多苦。战争让女人走开,同样也是必须的。只要一个国家的可征用男子足够,就决不能让女人上战场,进化过程中就决定了战场这个复杂搏命的环境不适合女人来承担。
战争是来承担的,朱月嵘看着一个个呻吟的士兵,第一次对曾经想当将军的想法感到幼稚。铁血冷酷杀伐,听起来好酷,好棒,但是眼见之下却是惶恐。有的残疾的士兵醒来看到自己的四肢缺了一个,或者是关心的战友去了,抽泣哽咽声时常出现。
“为什么要反抗帝国,如果没有这场叛乱,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朱月嵘刚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非常想找到任迪质问,“为什么”然而三天前,几位士兵让朱月嵘,质问的**,被压下来了。换成了自己不敢继续问下去。
这几位士兵都是抢救无效即将死亡的士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口述了信件让护士组几个会写信的人代笔写下最后的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