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名词。
殷筝跪在门内看着烨。此时,她的小脸儿是见不得人了,这个样子在大街上走上一遭,没准儿还能吓死哪个胆小的谁。
殷筝渐渐皱起了眉头,烨愁云满布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该是被巫祖骂太狠了,心里正在厌弃自己呢。
他自己本是决意要离开的,却又陷入了她不够诚心的诚心里,竟还决意要做她的夫君了。而巫祖又在干什么呢?三下五除二地勾出了自己的色相,然后宣判似的罚了自己,还宣告了齐必亡的罪有应当。
最可恨的是,自己的这副色相毕露的罪恶,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他可不曾这样过!巫祖太美了,换了谁被她这么一撩能扛得住啊?除非他瞎了……
这一手段甩在自己身上,巫祖怎会不知其轻重走向,她又怎会如此轻佻浮浪?所以神女是故意的,说故意真是说浅了,她是蓄意刻意甚至是恶意的。
殷筝看着稀疏的梅枝,眼中一片晦暗,他陷入了一片冰冷的世界。跪足三个月?他恨不得现在就挖个地洞躲开这些天神,这来自于高天之上的藐视让他快要窒息了。可他又不甘心,总得带金蟒离开,或者是烨。烨是喜欢自己的,巫祖没有骗他……
"觉得我不爱你了吧?摆不平巫祖我如何娶你呀?不讨好她,她会许你随我走吗?傻瓜!"殷筝悲叹了一声,在心里对烨说着话。
"我是喜欢她,巫祖神女,你的姐姐,你不喜欢吗?她若爱我我必无力抗拒,这是真心话。可她爱着的是你的觯啊!她戏耍于我不想接纳我,可你却喜欢着我啊,殷筝心里美着呢,我这心口足足满满的都是甜腻和欣悦啊!你这……真不知是吃着哪门子不着边儿的闲淡醋啊……"
殷筝跪在地上,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舒心点儿的办法,那就是在心里跟烨说说话。这样,他的悲苦便有了倾吐,思绪也渐渐平顺了。
"烨身子单薄,小心再跪出病来……"曹文也跑来为烨求情了。
"没事儿,有人会收留她的。他若真那般狠心让烨受苦,也便不必再留着他了!"
巫祖说出了平生以来最狠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