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些煞气散去,三叔公才仔细看起了树上的符文。
这个法阵居然厉害到能使寨内的那些法阵失效,强行夺取那些被压制的煞气,这不可谓不厉害。
观察了好一会儿后,三叔公也大概看明白了这些法阵,他想到这个可怜的小孩子,很是难过和惋惜。
国家积弱多年,现在被外邦入侵,他们对待国人如同对待牲口一般。
国运不济,国人更当自强。
看到山里的阴煞已经又回归正常,三叔公喊上阿花她们回瑶寨,那被破坏的法阵是需要重新补上的,因为那里是一个聚阴煞的地方,只要有人住,就要镇住它们。
这一次有了阿福叔的带路,终于没有再像几年前一样迷路了,当然也没有遇到兽潮来袭。
听阿福叔说,那兽潮几十年难见一次。
第二天上午,三叔公他们就赶到了瑶寨,寨里现在也是一片淡淡的雾气,不过这可不是水气,而是那些地下溢出的阴煞气。
它们一时没了去处,便平和的在这里飘浮着,一般这个浓度不会对人有太大危害。
三叔公拿着小旗和符纸在寨子四周各处做法阵,不一会儿,在一阵阵的咒语声中,这些法阵开始发挥作用,将寨子里的阴煞气全部驱了出去。
“阿爹…阿爹…”
阿花看阴煞气已经没了,便回家去找大祭司。
寨子里人听到有人喊,开始从各自的屋内走了出来,他们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被困在这里几天出不去而已。
“阿爹,阿荣哥过来了,这里的煞气散去了,都快出来吧。”
三叔公当时给了他们一些符纸,这些符纸贴在家中,可以抵御一般的阴煞,所以躲在家中是最合适的。
“哎呀,这些东西终于没在了,可吓人了,这几天真是睡也不敢睡…”
寨子里的人都出来了,一个个开始说起来这两三天来的诡异事。
三叔公明白,阴煞气会影响一些意志力精神力弱的人,待在这么一个环境中,什么样的幻觉都有可能见到。
“三叔公,你可算来了,这才安定了几年,没想到这些煞气居然又来了。”
“大祭司,这些煞气是人为故意弄的,他们连我和那个原本有的法阵都破了。”
“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人外有人,很不幸的是这些人居然还是些鬼子,他们不知道会干些什么。”
三叔公一边说着,一边往寨子后面的大石壁而去。
“三叔公,这可不是我们偷懒,而是这石壁有问题,血墨染不上去了。”
“我知道…”
说话间,三叔公已经来到那块大石壁前。
上面的符文都还在,但是那些符文的凹槽中。不断有水滴溢出,上面的血墨已经被冲得干干净净了。
想不到那些鬼子驱邪师居然只凭着法阵的反噬力就能把这法阵破掉,这绝不是什么善茬,是高手。
三叔公手摸着冰凉的石壁,心里想着解决之法。
再度启动这法阵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样才能让那些鬼子兵破不了它。
寨子外面的几个石碑因为已经被震了出来,大祭司已经让人把他们都抬到了一起,等三叔公看过后再做打算。
一阵思索后,三叔公也没有想到彻底的解决法子,倒是却越想越气,再想到被屠戮的泥岭村,心里更加愤怒。
既然你们这些鬼子不把乡亲们当人看,那就别怪自己。
“我这也是为了替天行道,应该不会遭天谴吧…”
三叔公嘴里自言自语完,随后便喊上阿花。
“阿花,你让你爹给我准备些香烛和冷水。”
这些东西很常见,大祭司没过一会便准备好了。
三叔公来到石壁前,先用冷水将石壁冲刷了一道,然后在旁边烧起了香烛,口中不停的念着咒语。
石壁上的水珠很快就没有再溢出,三叔公让人来给石壁符文染血墨,自己拿起旗子和符纸在一旁做起了法。
这一次,三叔公还特意拿出两道雷符,以增强法阵的威力。
上次为了压制阿玲体内的阴煞,用掉了不少雷符,他也所剩无几了,早知道双修可以压制,就可以省下这些雷符来用了。
几只小旗在三叔公手中挥动着,不一会居然能看到那些小旗上竟然泛起了白光,仔细一看,那旗子上居然是一层薄薄的霜。
三叔公将几只小旗插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