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休息了!}”
“{是啊!}”
“{唉,这种生活什么时候能改变。。。}”
“{改变?难道你想出去面对那些丧尸吗?}”
“{可是。。。我老婆和女儿都。。。}”
“{我女朋友也。。。}”
“{还有我妹妹。。。}”
苦力们吃完饭,无奈地看了看室内体育馆,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秽叫声,那里面的女人都是他们的亲人,却只能装作听不见,低下头排着队,在押送下走进教学楼。
“{今天新来的那几个,看着有点不大像我们岛国人啊!}”
“{对!他们说话时我注意到了,好像说的是中文!}”
“{中文?还有华国人在这?}”
“{要他们真是华国人,以后我们就把重活都交给他们!房间的屎尿也交给他们去倒!}”
“{没错!到我们国家来,就得服从我们的安排!}”
秦天一伙人的到来,让这群岛国苦力们好像点亮生活的亮光,看到了希望。
不是战胜丧尸或者阿米国大兵的希望,而是找到一群比他们地位更低的人,他们感觉也就没那么绝望了。
从进了这个基地据点以来,他们就饱受欺压,有怨气也不敢撒,只能不断地压制积攒;现在来了一群异乡的华国人,他们就像看到了自己有能力欺压的对象,似乎要将对阿米国大兵的不满全都发泄在那几人身上。
出现更底层的人,是他们找回尊严和自身价值的唯一办法,从另一层面说,确实是找到了希望。
。。。。。。
“咔!”
教室的门打开来,秦天一伙人正坐在门口附近的地上,抬头看了看。
负责带队的大兵与那些岛国人没有任何交流,都已经是完全按程序走了,大兵一手叉着腰,等那四五十个岛国人进了教室后,又再次将加固封闭的门关好锁上。
“{我们的被褥怎么被丢一旁?}”
“{喂!是你们干的吗?!}”
几个岛国人看到自己原本靠门处的位置被秦天他们霸占,地铺被子又被丢弃到一边,愤怒地朝秦天一伙人嚷嚷。
“哟!还有脾气,我还以为都是行尸走肉了呢,这叽叽呱呱说的啥啊?”
进学校后秦天看他们就是形如傀儡木偶般眼中无光的人,仿佛只知道遵守大兵的命令,其他都与他们无关一样。
没想到居然还有火气啊!
“师父,他们是在说我们弄开被褥的事。”
白豆腐之前跟秦天说过,他懂几国语言,岛国语言便是之一,这也是秦天看好白豆腐让他来当翻译的原因。
一个顶好几个翻译,这徒弟,多划算啊!
秦天和白豆腐开口,那些个懂点中文的岛国人坐不住了,纷纷急着开口:
“{中文!没错!他们是华国人!}”
“{好啊!华国人到了岛国,还敢这么嚣张!}”
“{敢动我们的东西!你们今晚就站着睡吧!}”
“{给他们点教训!}”
有十几个岛国人怒气冲冲走过来想动手。
不用白豆腐翻译大家也知道,这几个是以被弄掉被褥占位为借口,更多的是想发泄他们在这段时间遭受的屈辱。
“这些废物还真是欺软怕硬,把我们当成软柿子了啊。。。”
秦天鄙夷地一笑,动手动鸡儿的又不是自己,有这股凶劲,怎么不去对付那些真正欺压你们与羞辱你们妻女的阿米国大兵?对着无关人士撒气有什么用?
撒完气,你们的妻女还不是得被日个不停,你们还不是得继续被当奴隶剥削?
当然,要撒气,也得找真正的软柿子才行。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十几人,秦天只是抬眼盯着他们。
同样的,马龙、刘默、浩南、黄胖子也都气一沉,呼吸变得非常轻缓。
就像野兽捕猎前的潜伏收气一样。
一时间,在逐渐昏暗的小教室里,几人的眼睛仿佛都散发着红光,身上无形气场散发开来。
别看秦天他们这群人平时都嬉皮笑脸,一副普通的学生或白领般人畜无害的模样,但要说凶戾,他们不会属于任何人,全都是屠杀过敌人的存在。
对付敌人现在每人都能做到心狠手辣。
就连刚刚“开发”的白豆腐,都还因为自己杀气不够而与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