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道:
“今日有一句话要相问于郡主,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程不器只以为李淮月的沉默犹豫,是因为抗拒自己当街拦路的做法或者是逼问,所以见她迟迟没有回应,索性准备调转马头离开。
李淮月从自己的思绪中又清醒过来,微微低头,却又小心抬眼偷瞄着程不器的脸庞,试探着问道:
“程世子...有话...尽管问就是,本郡主...我一定...一定知无不言。”
‘知无不言’四个字出口,李淮月确实还是有些后悔的,毕竟要是程不器追问她关于许文德的一事,自己该如何回答?
可刚要反悔,看着程不器这张脸,又不愿张开嘴,好似说一句让他扫兴的话,自己也不乐意一样。
程不器右手一抬,示意马车跟着自己向前,调转马头走到了马车前方。
李淮月知道程不器的用意,这是觉得四周的环境嘈杂,加之不是说话的地方,此时竟没有半分犹疑,先前对这位威王世子的惧怕也抛之脑后,示意马夫驾车跟着程不器,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茶馆。
程不器早已在茶馆内预定了座位,此时老九双手抱臂腰跨长剑,正倚靠在茶馆外警戒。
程不器没有让李淮月将许文德也请下来,而是单独领着她走到预定桌位旁坐了下来。
“今日我用如此唐突冒昧的方式将郡主单独请来,不知可会怪我鲁莽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