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将所有问题推给许文德,只要有皇帝在背后撑腰,并采纳了这种说法,程不器再有本事,哪怕手里还有多少证据,最终也治不了自己的罪,直到此时此刻,李承怀所想,还是认为程不器的目标是自己。
李承怀又跟褚成青解释了一句:
“你尽管放心,这一次科考时出的岔子,是一个叫作许文德的学子,擅自冒领一个叫做王尚可的考生,顶替了他的成绩乃至姓名,其实与本王无半分关系,甚至与你这位主考官也没有太大干系,顶多也就是保存考生的身份信息不够严密,有失职之罪,却无必死的大过!”
褚成青对李承怀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有些意外,毕竟从他看来,如此器重的年轻后生,又与成王府的真阳郡主有了婚约,李承怀应当力保他才对。
“王爷此话是说...那新姑爷,您也...可郡主她?”
李承怀此时也大致明白了一些,为何李淮月陡然要与许文德解除婚约,从他的角度来看,也许是自家女儿变了心思,又或者知道此次事件不小,若是早些脱开干系,也少惹许多麻烦。
其实李承怀想不到,李淮月陡然有了不同的心思,其实一者是内心多少有两分良心觉醒,再者就是受到了程不器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