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当场将他们打死?”
莫说是这名玄阶指挥使,就是与英七同行的琅九,也还没搞清楚他要做什么,而英七的一句话虽然没有什么别的用意,但他嘴中喷酒的行为,却满是挑衅的意味,当即就惹恼了楼下的这队铁鹰卫士兵。
被英七喷了满脸清酒,这名玄阶指挥使暴怒之下,一声大喝就指派手下军兵上二楼抓人,自己更是腰间双刀出鞘,直接飞身而上。
此时琅九也来不及与英七辩论,或是质问他为何主动惹事,也只能从腰间拔出匕首,勉强接下这双刀铁鹰卫玄阶指挥使的攻招,英七则拦住了从楼梯冲上来的几名铁鹰卫士兵。
两人身手不差,甚至已是七品水准,但铁鹰卫的战力却更是不凡,尤其是这双刀的玄阶指挥使,也是七品水准,又占着武器优势,直接就是压倒性的优势。
而铁鹰卫的一队士兵,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楼上两人身上,被抓住的酒楼老板与讲评书的人,以及那四名书生都被放开,躺在地上呻吟不断。
明显英七有意帮助那四名书生脱困,至于有何目的外人并不知晓,但他也有些过于冲动,尤其小看了铁鹰卫的战力,毕竟是镇抚司三卫之一,镇压了中原江湖各门派二十年,战力远非寻常的衙兵可比。
英七与琅九两人,与铁鹰卫交手不到数招,就已被逼到角落之中,眼看着就要身陷被抓,酒楼内二楼一个挂着帘子的大号雅间内,传出了一声咳嗽。
“好一个目无王法的铁鹰卫,现在不仅抓人不需定罪,甚至于挑起两国战火的事也敢做了!”
话音落地,一柄长剑横空划破帘子飞出,直接打中了领头的玄阶指挥使手中双刀,并直接钉穿了双刀的刀身,长剑串着两柄长刀,插在了一旁的梁柱上。
仅仅是这一招,包括这名铁鹰卫的玄阶指挥使,与英七、琅九三人,都知道这帘子背后,乃是一个功力不低于八品巅峰的高手。
程烈右臂攀在柳谢肩头,眼光扫视四周一眼,道:“也不知这事儿,你们柳家是怎样想的,反正我们程家,都是没有一丝异议。”
柳谢笑道:“不器比你强,胸有城府腹有谋略,待玉儿也是至情至性,如今能让她过得快活些,我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程烈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们威王府出生寒门不通诗书不懂礼节,也就不在乎那些世俗之念,对玉儿之前的身份不在乎,只是这世人总有一张闲言碎语的嘴,要想堵上,可得看你们柳家,不然柳氏俏寡妇改嫁威王府小王爷,事儿不错但话可就不好听了。”
柳谢眉眼一瞪,还未发火,一旁的柳茹玉听闻已经气道:“姓程的,你怎么说话呢?当心我告诉瑶儿姐,看她不扒了你的皮。”
程烈忍住笑意道:“小玉儿,以前叫你唤我叔叔你不干,偏要依着不器他娘叫姐夫,现在却变成了我儿媳妇,你也不知道长幼尊卑,快叫一声爹来听听。”
柳茹玉霎时玉面绯红,向来言辞犀利此时却有些害羞,低着头双手不停卷着衣角,幽幽道:“这不......这不还没拜堂嘛......”
程不器见柳茹玉这番模样,以为她心中还有什么迈不过的坎儿,生怕她再说一个不字,瞪着眼朝程烈吼道:“程老头,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再欺负小柳姨,当心我回去跟娘合伙把你赶出去!”
程烈哈哈大笑几声,朝柳谢道:“我说老柳啊,你还说这小子有谋略有城府,我看他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家小玉儿到底看上他哪儿,还对我大吼大叫,真是养了个白眼儿狼,儿大不疼爹啊。”
柳谢也有些嫌弃的瞥了程烈一眼,道:“至少他比你懂怜香惜玉,比你这五大三粗的莽夫就强得多。”
程烈不服道:“谁说我不懂怜香惜玉了,自从不器她娘嫁给我,别说想着流连烟花柳巷了,我连大话都不敢跟她讲一句,整个声名赫赫的威王府,可是她说了算。”
柳茹玉道:“你那是怜香惜玉吗?你那是怕瑶儿姐,谁不知道烈威王俱内。”
程烈也不脸红,“切”了一声,脸色立时变得郑重起来,继续对柳谢道:“我说认真的,堵市井小民的嘴这事儿你们可得认真些,我们可不想玉儿嫁入咱们程家还得受这些无名气,要是你不行,我就找陆家那俩老小子,他们干这种事可比你强多了。”
柳谢正色道:“老子柳谢堂堂大将军,男人能说不行?再说这事儿本就是不器半带劝解半带恐吓才让陆家同意退亲,你还想得寸进尺?”
程烈道:“我程烈的儿子吓唬他陆家都是给他们面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