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终于醒了,不然月月的辛苦可就要白费了,你这个小崽子,都昏过去了还不让我省心,你心里到底对月月是一个什么看法?”
听到上官天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齐玉阳觉得有些尴尬,幸亏自己昏迷不醒,不然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举动,恐怕上官天会瞬间就降临,像是拍死一个臭虫一样把他拍死,毕竟一掌把古子超老仆拍死的场面历历在目。
“嗯,我不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感情,反正就是我见到她很开心,比如那天准备要走的时候心里很难过,她笑我就想笑,她哭我就心情不好。”
齐玉阳想了一下,很认真的回答上官天关于自己心里对于上官狐月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
上官天坐在自己房间里,看似古井无波的喝着茶,但是心中五味杂陈,齐玉阳的神识传音回答了那个问题的答案,让他想到了自己和亡妻篱落。
篱落是一个小家族的小姐,这个家族小到只有一个入神境老头坐镇,当初自己和她也是两情相悦,可是上官家族不同意,大家族的子女结婚大多都是家族联姻。
怎么可能会低头去主动去和一个小家族联系呢,大家族的骄傲可是很要命的。
可是现在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也面对这个现实,自己不知道有没有能力像当年的父亲一样,为子女撑起一片遮雨的伞。
齐玉阳知道上官天的神识已经不在了,他看着还在酣睡的上官狐月,樱桃般的嘴巴上有着稀疏的绒毛,微微皱眉,好看的琼鼻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齐玉阳伸出手摸了摸上官狐月的额头,又捏了捏耳垂,坐着弯腰,脸凑到上官狐月的脸旁边,看着这个几天来一直守着自己寸步未离的姑娘,微微叹息。
“狐月,你对我的心意,我不是傻子,可以看出来,可是你我之间的身份地位实在是差距太大了,大到我目前压根没有能力去追赶,你要说我不喜欢你,那不可能,我觉得我是喜欢你的,只是,唉,罢了,不说了,以后你慢慢就会懂了。”
齐玉阳喃喃自语着,上官狐月突然感觉耳朵有些痒,睁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间,上官狐月先是异常惊喜的抓住齐玉阳的手,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害羞的往后退着站了起来。
“师兄,你醒了!太好了!你有没有感觉哪里还不舒服,我去叫我们家族里的丹师看看。”
“不用,师妹,我已经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也别麻烦丹师了,你父亲给我的平道莲已经把我的伤势修复的七七八八了。”
“真的吗?”
“真的,师妹,我没有骗你。”
“那个,师妹,你能不能把手放开,我有点害怕,你爹可杀人不眨眼。”
上官狐月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住齐玉阳的手,面对齐玉阳有些古怪的眼神,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终究还是没有扛住火辣辣的脸红,捂着脸飞快的逃离这这个地方。
齐玉阳慢慢起身,穿好衣服以后,凭借着感觉来到上官天的房间门外,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进来吧,别在门外杵着,搞得好像我虐待你,让你罚站一样。”
听到上官天这么说,齐玉阳推开门进去,和上官天打了一个招呼以后,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伯父,我打算回去了,想着和您告个别,还有就是谢谢您对我的指点和帮助,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您。”
“但说无妨。”
齐玉阳放下手里的刀,抬起头看着上官天,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您之前说,柯兴盛是您的故人,您认识他?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他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方便的话您可以说说您和他的故事吗?”
听到齐玉阳这么问,上官天愣了一下,然后哂然一笑。
“柯兴盛年轻的时候真不是个东西,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假装受重视,骗我帮助他,然后趁我不备,将我打劫了,连我的内裤都扒了,他娘的。”
“后来我又遇到他,你猜咋了,他给十几个修士下了十倍的泻药啊,吃的那十几个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一个劲儿的如厕,直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了,还在飞翔!”
“而柯兴盛这个家伙这时候就带着口罩,戴着手套,慢慢悠悠的挨个翻人家的储物袋和芥子镯,临走的时候特别好心的扔下解药,在场所有受害者选择了相信他,可谁知,那特码是药性更猛的泻药和春药结合品。”
“你能想象到十几个不同种族的修士,一边击剑,一边飞翔不,简直是辣眼还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