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舌头向周围的修士道歉。
“那个……呃……对不起,他喝多了,耍酒疯……各位多见谅,多包涵,打扰你们了,你……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们走了。”
说完,周炎就和上官狂驾着齐玉阳离开了季家据点,而季家的一众高手,并没有阻拦齐玉阳他们的离开,一方面是已经确认过了季明理平安无恙,真的只是喝多了,另一方面,主要是怕季明理酒醒了以后,知道他们为难齐玉阳,会暴跳如雷,惩罚他们一顿。
“好啦,可以啦,走远了,他们看不见了,不要装死了,赶紧起来,胳膊都快困死了!”
周炎有些嫌弃的将齐玉阳扔在一边,甩了甩胳膊,而齐玉阳趁势站了起来,回过头看了看身后,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这个季明理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啊,喝这么点酒,就把他喝成这个样子,把自己家的秘密全给说出来了。”
对于齐玉阳这种挖苦讽刺,上官狂,并没有惯着齐玉阳。
“要是没有避酒丹,你还不如他呢,你信不信,不用两坛子酒。你就躺在地上跟个死狗一样。”
齐玉阳猛地回过头,死死盯着上官狂,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官狂,你什么情况?我好歹是你的未来姐夫,你怎么对我的怨言这么大?”
上官狂神色冷峻,抬起头,直视着齐玉阳:“我对你的怨言这么大,这能怪我吗,我觉得我们应该正大光明的去战斗,而不是去使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齐玉阳听到上官狂这么说,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上官狂,亏你还在万族战场中历练这么长时间,你是怎么历练的?我们这是在同敌人斗争,既然我们是在同敌人战斗,那么只要能把敌人打残打死,又有什么手段重要吗?”
“按照你的说法,那么,这一次,季家和鲁家就不应该再合那些妖魔族去针对你们上官家和周家,就应该拉开排场发起族战,同你们两家打的生生死死难解难分,然后你上官狂带领着你上官家族的所有人,轰轰烈烈的战死在你自己的家族内。”
“他周炎也一样,活该看着自己的家人和族人,被一个个的虐杀。”
“是,我承认战场上男儿就应该正大光明,真刀真枪的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可以不怕死,但我们没有必要去做无谓的送死!”
“只要结果是一样的,过程重要吗?你要杀一个人,你用刀捅死他,和用石头砸死他有区别吗?不都是把他杀了吗?”
说完,齐玉阳就再没有看上官狂,他原以为上官狂在万族战场中历练了这么长时间,在这方面应该要比自己老练的很多,没想到上官狂依然是这么天真。
周炎借此连忙挡在了二人中间,将上官狂拉在一边,仔细的跟他说起了齐玉阳刚刚那番话的道理。
过了一会儿,齐玉阳也没有管周炎说通还是没有说通,继续说着自己心里计划的第二步。
“上官狂,你现在立刻回到你们两家的据点,将今天我们听到季明理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你们上官家族新的领队和周炎的二叔,然后让他们告诉你和周炎的父亲,同时请他们通知我两个师父,务必将这里的情况详详细细的带回去。”
“周炎,你跟着我,咱们这个时候去鲁家和其他几个妖魔族逛一圈,顺便给他们一些压力,最后咱们俩再去地肥族族好好的再喝一顿。”
说完,齐玉阳看着一动不动的上官狂,有些生气。
“你还在等什么?等我跪下来求你,我现在没有这个功夫搭理你,你想得通就想,想不通就算了,不行,回去问问你爹,看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上官狂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刚刚的想法是错误的,只是碍于情面,张不开口道歉,然后化成一道流光离开了。
周炎:“玉阳,你不要生气,他还小,很多事情转不过弯来,很正常,回头找机会,我好好和他说一说。”
对于周炎的和稀泥,齐玉阳摆了摆手,他没有生气,而是很认真的跟周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他这个时候了,还在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作为上官家主的儿子,不应该出现这种想法。”
“还有一件事,周炎,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终究也会离开这个地方,去其他地方历练,小狂目前的修行进度肯定是跟不上我们的,总不能我们一直护他一辈子吧,就算那样也得我们成长起来才行,我们不在的时候谁来帮他,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