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拱手道:“王伦哥哥,我怎么会给他求情呢?这样的狗东西,我恨不得杀他一百次!”
“喔?那天王只管说来。”王伦负手而立,气势十足。
不知为何,阮氏三雄等人,此刻望着王伦,都莫名的敬畏,总觉得这位寨主,有一股神秘之感,根本看不穿,而且今日站在船头,说的那番话,当真是威势十足!
晁盖舔了舔嘴唇,正色说道:“何涛刚才有一句话说的对,他是官,官府追杀我等,那是职责所在,我们击败就是,若是将这人杀了,那性质就变了,到时候极有可能是造反!
此事因为我们而起,我们岂能害哥哥与险地呢?”
正在这时,公孙胜也提着宝剑而来,恭敬道;“王伦哥哥,梁山还需要发展,不能此刻引动朝廷震动。”
王伦不发一言,半晌过后,哈哈一笑:“晁天王,公孙先生,我有你们在,何愁梁山不兴啊。你们为山寨考虑,我自然从善如流。”
晁盖、公孙胜对视一眼,心中欢喜,只觉得这位头领,非同一般,绝不是寻常之辈。
“今日寨主大发神威,我们佩服至极!”晁盖再次拱手,心服口服。
王伦道:“还要靠诸位兄弟们勠力同心,互相配合,更有公孙先生作法,否则岂能这般顺利!”
众人打了胜仗,一个个喜气洋洋,咧嘴大笑,心情极好。
王伦目光转向何涛,冷声道:“何涛,今日算你走运,看再往后的份上,今日饶你性命!不过,你若胆敢再与我梁山为敌,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林冲一甩手,将何涛丢在地上。
何涛如闻天音,连连磕头,哭喊道:“多谢大王饶命,大王长命百岁,小人回去之后,再也不敢了!”
王伦摆摆手,侧过身,不再多言。
晁盖哼了一声:“何涛,不是我想放你,而是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滚吧!如果下次再敢侵犯梁山,我也不会放过你!”
林冲提着长枪,呵斥道:“滚!”
阮氏三雄也凶神恶煞,齐声喊道:“滚!”
“我滚!我马上滚!”何涛提着衣衫,扭头就跑。
然而,阮小七突然将他一拉,冷笑道:“何观察,你也是混迹官场多年,这道上的规矩怎么就忘了?”
“啊?好汉何意?”何涛吓得一哆嗦。
阮小七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反手抽出一把匕首,扯住他的耳朵,猛地一割,顿时将何涛的一只耳朵割下。
“割你一只耳朵,好让你有记性!省的以后还要生出报复之心。”
何涛惨叫一声,一只手捂住血淋淋的伤口,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出声,唯有转身窜到船上,亡命奔逃。
也不知道这厮会划到哪里,很快就消失在水面上。
阮小七将耳朵一提,笑着道:“等我拿回去风干,下次再敢来,我就拿这个耳朵提醒他。”
众人听得这话,纷纷大笑,心情都是大好。
没一会,远处芦苇荡子喊杀声结束,陆陆续续见士卒们汇合。
王伦瞧见徐猛子穿着一身皮甲,双手提着双花板斧,浑身是血,很是凶猛。
晁盖、阮氏三雄都忍不住望过去,很是忌惮。
这壮汉长得跟牛犊子一样,个子已是八尺五,瞧着年龄,只怕要长到九尺高。
这样的家伙实在是可怕,若有年历练,绝对是先锋中的先锋。
众人也不耽搁,王伦先行回到山寨中,等第二日一早,诸多头领返回。
各个统领开始汇报收获,缴获甲胄三百多套,刀兵甚多,最关键石碣村还有三百多匹战马,还有一些粮食辎重等,算是最大收获。
当日,众多头领好生庆祝一番,王伦授晁盖为步军头领,阮氏三雄为水军头领,刘唐为近卫营队长,提徐猛子为亲兵队长,至于公孙胜、吴用,授军师。
这一番安排后,晁盖等人都开心不已,算是安定心思。
接下来,杀鸡宰羊,大摆宴席,庆贺一番,这一吃便是到大半夜。
晁盖等人回到家中,领着他的旧人汇聚一堂。
“王伦哥哥是一个厉害人物,今日这职务安排下来,往后唯有尽心办事了!”晁盖摩拳擦掌,颇有大干一场的心思。
阮氏三雄点点头,他们三兄弟不好说什么,这水军头领就这么轻飘飘落下,他们自然明白里面门道。
唯有吴用酸酸道:“一场小胜而已,我看那林冲,乃是马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