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恍然道:“师父是担心,梁山贼不安好心,想要暗算您?”
说出这话,宋江也有些恍惚,喃喃道:“说来玄妙,我平素不怎么信鬼神之说,可是最近不知怎么的?
冥冥之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破坏我的运势,好像我的命运,被某一个人在篡改,按道理不该如此的!”
“这”孔明听到这话,有些毛骨悚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师父,您这话说的,徒弟都怕了。”
“不是鬼怪之类,而是我感觉,似乎有人在破坏我的气运!”宋江冷冷说道,“孔明啊,我要交给你一件事去办。”
孔明赶忙道:“师父只管说。”
“往后那梁山必定是朝廷祸患,据我所知,王伦此人狼子野心,胆大妄为,对抗朝廷,收留林冲、晁盖等一干贼人,这种人明知是死罪,却还在做这等事!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此人有更大的图谋。”宋江断然说道,眼神满是戒备。
孔明道:“那师父的意思?可是要让徒弟提前做些准备。”
“这些日子,我已让江湖中人帮我打探消息,听说二龙山一群人,其中的头领跟梁山过从甚密。单从这一点来说,梁山迟早要染指青州,甚至有图谋整个山东之心。”宋江一脸担忧之色,“我有一种预感,那王伦是我此生最大的敌人!”
孔明也是一惊,在他的印象中,师父一直都是宠辱不惊,极少会忌惮旁人的人物。
何况还是一个山贼首领,师父居然如此慎重。
“师父看得如此长远,只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啊!”
宋江道:“办法当然有,你这次回村,想办法多招揽庄户,往后我定有所用!另外,我也会想办法招揽力量,朝廷迟早会对梁山动兵!
只要我们参与其中,到时候定有功劳,一旦朝廷认可,咱们都能够大不同!”
孔明眼神冒出光来:“师父深谋远虑,我竟然都没想到。要不师父还是先跟我回庄子,等风波平息一些,再去清风寨如何?”
宋江摇了摇头:“不,我此番要第一时间去见花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很多人重要的人,好似都在离我而去。我要抢在前面,你也不要耽误,一会用过餐,你早些回去。”
孔明连连点头,两人不再议事,孔明提起酒壶,给师父与自己斟满酒。
两人就着下酒菜,各自吃酒。
“咦?这酒果然不凡!怪不得卖这个价钱。”宋江感叹说道。
孔明也点点头:“这酒香味极浓,而且很有酒劲,也不知道从哪里酿造而来。”
“不管了,各行各业,有本事的人很多。幸亏我们要了半壶酒,这酒的确很烈,若是吃了一壶酒,还影响赶路。”宋江感慨说道。
孔明不放心道:“师父,这一路去清风寨,怕是有拦路打劫的山贼,要不我护送师父去一趟?”
宋江犹豫一阵,想了想道:“你忙你的!我自会小心,时间不等人,那梁山贼寇,为师总觉得,会成大麻烦。”
两人吃了一阵,孔明用完,起身告辞离开,刚要结账,被宋江拦住道:“你先去,这酒水我来付便是。”
孔明还要推辞,宋江直接将孔明送出酒店,催促他策马离去,他这才转身回到酒店。
他刚要付钱,一旁掌柜道:“客官,您这一桌,那边的贵客都给您付过了。”
宋江一愣,顺势望去,正是刚才换酒的老者,正朝他点点头。
一饮一啄,这老者将钱付了,怕是不想欠他人情。
宋江疾步上前,拱手道:“拜谢老先生,实在让您破费了。”
老者放下筷子,也不看宋江,沉声道:“瞧你仪貌不凡,莫不是官府中人?做得什么官职啊?”
宋江心中咯噔一响,他也是官场历练多年的人物,这个老者的气势,绝对不是普通人。
尤其是一言一举,给人威势甚重,犹如一方大员的感觉。
宋江不敢隐瞒,站在一旁,拱手道:“在下郓城押司,名为宋江。”
“宋江,大宋江山,风华物美,好一个宋江!既是押司,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老者不客气地说道。
宋江犹豫一阵,斟酌一番道:“小人惨遭梁山恶贼陷害,实在是惭愧。”
“梁山?”老者脸色微微一变,语气顿时舒缓数分,“我与梁山有不共戴天之仇,没想到今日遇到了有缘之人。说说吧,你又是如何被陷害的?”
宋江心中一喜,看样子是赌对了。他没有任何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