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
大顺的叛乱平定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京城。
这个消息对于其木格来说,可不算是个好消息。
当天夜里,其木格躺在龙榻之上,辗转难眠。
突然间,阵阵微风吹动着帷幔轻轻摇曳起来。
其木格,立即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把弯刀,翻身离开了龙塌。
此时,她只穿了一条丝质的亵裤,还有一件堪堪能围住胸前丰满的肚兜。
她反手握着弯刀,警惕的观察着养心殿里的任何风吹草动。
“谁?”其木格冷声问道。
养心殿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负责值守的宫女,闻声走了进来问道:“可汗,有什么吩咐?”
其木格摆了摆手,宫女便退了出去。
她不由得纳闷,难道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然而此时,霍辰安正躲在一个柱子后面抹了一把虚汗。
这女子不简单啊!以他九品武者的境界,从京城外面一直到这养心殿都没有被人发现。
却被这一个女子觉察到了,真不愧是草原第一女可汗。
……
其木格刚返回龙榻之上。
一只大手就掐住了她白皙的玉颈,她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待她看清来人,四目对视,两个人都愣住了。
“是你?”
霍辰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其木格。
其木格也想感叹一句,只是自己被人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霍辰安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其木格连连点头。
他这才松开了其木格。
重新获得自由的其木格大口喘着气,胸前的丰满也伴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撑得小小的肚兜摇摇欲坠,春光也是若隐若现。
“霍兄弟差点要了在下的命。”
其木格揉着自己的玉颈抱怨道。
霍辰安本来还有一些迟疑,听她这么称呼自己,这才确认,其木格就是齐木格。
“真的是你?”
“你不都亲眼见到了吗?”其木格白了霍辰安一眼说道。
霍辰安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呸,是白花花的两团,嗯好白,不是,是好大,也不是,好吧,不得不承认根本移不开眼。
不过,该装还是得装起来。
于是,他赶忙辩解道“哎,熟归熟,你可不能冤枉我,啥亲眼看到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其木格也是一愣,她这才注意到霍辰安那直勾勾的眼神,她很满意霍辰安的表现,这样起码有的谈。
她故作不悦的说道:“你在看什么?我说的是你都看见我的人了,还不相信我就是齐木格吗?”
“啊?哦!讲真的,齐兄,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胸猛!”
其木格还以为他说的是凶猛,于是便说道:“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你不凶一点便只能被欺负。”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赶忙问道:“霍兄弟,你深夜来访,意欲何为?”
“啊?”
闻言,霍辰安不由尴尬的挠挠头,他小声的说道:“我是来刺杀……可汗的。”
其木格大呼好悬,幸好自己认识霍辰安,不然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为什么要刺杀我?”
其木格问道。
霍辰安微微蹙眉,说道:“胡人南下,百姓流离失所,大顺朝因为你已经变得山河破碎,你说我为什么要刺杀你?”
其木格冷声说道:“因为我?霍兄弟未免也太高看我这一个弱质女流?
如果不是这个朝廷腐朽到了根,它又怎么会任由外人摆布?
我做不到,任何人也做不到,造成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它自己。”
霍辰安摇摇头,他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有两点需要纠正一下,第一,你管一个统帅数万铁骑的可汗叫弱质女流?我觉得不恰当,即便你不是导致当前状况根本原因,但也一定是诱发因素之一。
第二,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祖国,祖国是一个我可以骂它千百回,但绝不允许别人骂它一回的地方,所以大顺的错,只有大顺的子民可以纠正,任何外部势力那都叫入侵。”
其木格眸光微闪的看着霍辰安。
她问道:“那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退兵,永远不得进入中原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