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庞文华心中对南宫俊多有鄙夷。
可面上,庞文华却没有表现出来。
还宽慰他道:
“大王不必在意这些细节,你我两家何分彼此?”
南宫俊高兴的说道:
“庞先生说的对!
啊~哈哈哈~”
“来人,准备晚宴,我要好好招待庞先生!”
一时间,长州城杀鸡宰羊,好不忙活。
与南宫俊这边欢快的场面不同。
蔡再升府上可谓阴云笼罩。
“抚台大人,这赵阳如此不给您面子,他这是要跟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啊!”
蔡再升看了一眼季守法,心想,你也太高看我了。
鱼可能会死,网还真不一定会破。
他心里暗恨李明达,好好的你干嘛非要怂恿我招惹赵阳。
这下好了,不仅没有灭了赵阳,反而马上要被赵阳灭了。
“季守法,你马上把李明达找来!”
“抚台大人,这李明达屡次献计,我们是屡遭重创,再若听他的我们恐怕将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不如我们把他杀了,或许能平息赵阳的怒火。”
蔡再升说道:
“你先把他找来再说。”
季守法刚走不久,手下来报:
“抚台大人,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城外晃悠,我们觉得可疑,就把他抓了。可他说他是信使,有重要情报要当面向您汇报!”
“不见!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少来烦我。”
蔡再升此刻正心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求见的请求。
手下挨了一顿骂,心里也有些窝火,准备回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信使?”
手下刚走到门口,蔡再升又把他叫住了。
手下连忙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蔡再升问道:
“他身上可有什么信件?”
“搜查过了,除了几粒碎银子,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他有没有说是谁派来的?”
“没有,他说事关重大,只有见了您的面才肯说。”
蔡再升想了半天,也猜不到到底是谁派来的信使,他说道:
“把他带过来。”
蔡再升没有等多久,就见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的人被带了上来。
看这人的样子,刚刚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
蔡再升问道:
“谁派你来的?”
信使问道:
“您是谁?”
旁边的士兵赶紧说道:
“在你面前的正是抚台大人!”
信使一听,这人就是蔡再升,顿时泪流满面,痛哭道:
“抚台大人,小人终于见到您了。”
说着,他就要脱鞋。
护卫以为他鞋子中有暗器,立刻摁住了他。
更有几个护卫死死的护在了蔡再升面前。
信使连忙解释道:
“抚台大人,小人有封信要交给您。”
“放开他。”
信使恢复自由后,把鞋子脱了下来。
然后在鞋内鞋垫下面拿出了一个油纸包。
在油纸包拿出的瞬间,残留在上面的热气立刻化作一股轻烟,缓缓地消散在众人面前。
“呕~”
那气味,太酸爽了。
信使没有管众人的反应,继续打开油纸包。
打开之后,里面果然有一封信。
他把信递向蔡再升,说道:
“抚台大人请过目。”
蔡再升嫌弃的皱了皱眉,撇了撇嘴,说道:
“荆孔仁,你去读一下。”
荆孔仁强忍着恶心,拿过信来一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