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福说道:
“秦元年,你我一时也分不出胜负,现在战马累了,不如各自先回去换了战马再战如何?”
秦元年也正有此意。
梁玉福的防御太高,利刃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若想破开他的防御,只能使用锤类兵器了。
步南召手里有一把龙吞八楞鎏金锤,刚好克制他的乌龟壳。
刚刚正愁没办法挑出战圈前去借来用用呢。
既然梁玉福提议回去换马再战。
秦元年正好顺势答应下来:
“这样也好,省的一会你输了不服气!”
秦元年换好战马,刚接过步南召手里的龙吞八楞鎏金锤,就听到对面的梁玉福喊到:
“趁贼不备,众将士随我奋力冲杀,再夺我生路!”
“妈的,这小人居然不讲信用!”
秦元年暗道大意了,着了小人的道了。
大将厮杀,不能没有趁手的武器。
秦元年骂完梁玉福,又把龙吞八楞鎏金锤还给了步南召。
“南召,别人你不用管,你就负责盯紧梁玉福就行,用你手中的锤子狠狠的往这小人身上招呼!”
“得嘞!秦爷!”
步南召得令,双腿一夹,骑着战马兴奋的冲向了对面。
这一次,秦元年又被骗了。
梁玉福根本就冲过来。
而是趁着部将向前冲的时候。
他悄悄的跑了。
梁玉福率部冲破箭雨,被秦元年拦住的时候,手下人马已经死伤大半。
面对秦元年以逸待劳的人马,梁玉福自知胜算不大。
所以才答应秦元年的单挑。
想着斩杀了秦元年,敌军就会不战自溃。
谁成想到,双方武将单挑,不仅没杀了秦元年,自己一方还损失了两员大将。
梁玉福亲自上阵又拿不下秦元年的时候。
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梁玉福比谁都知道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怕战锤之类的破甲兵器。
平常碰到使用破甲锤兵器的武将。
他先把对方弄死。
可秦元年手里的兵器换成破甲锤。
就凭秦元年滑不溜秋的身手。
没杀秦元年,就先被秦元年给锤爆了。
他才不会那么傻乎乎的等着被秦元年锤死呢。
所以回来换马的时候,特意换了一匹黑色的战马,又从亲兵手里要过来一件斗篷披上。
就等着大军冲上去的时候,他趁乱逃走。
等到秦元年、步南召清理完遮挡视线的杂兵以后,这时才发现梁玉福的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这人撇下部下,自己跑了?连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秦元年被梁玉福的无耻深深的震撼到了。
梁玉福已经跑了。
秦元年除了骂一声晦气发泄外,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战后,秦元年吸取了这次的教训。
从此以后,秦元年的武器除了“司幽”“含风”以外,马背上,常常还备着一把链枷锤。
梁玉福只带领少量残部逃了出来。
一路上,他都不敢有片刻停留,直到看到还有少许亮光的大营才略微安心。
“将军!”
一个满脸是血的将士,喘着粗气对梁玉福报喜道:
“敌兵并未追来,前面就是我们的军营了,我们安全了!”
梁玉福心里苦笑。
安全?
只能说暂时安全了。
等秦元年大军赶到,自己留守的这点人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呢。
正当这群残兵败将放松警惕的时候。
这时,又是一声炮响。
埋伏在周围的赵军杀了出来。
梁玉福一晚上两次遇伏。
气的直吐血。
尤其是这次,居然在自家的营门口设伏!
太特么看不起人了。
连番遇伏,羞愧的梁玉福真想自尽一了百了。
“赵阳!”
“你欺人太甚!”
“营内的都是死人啊!还不出来救援!”
胡远崖出阵喝道:
“那个谁,你别嚎了。”
“你说的对,营内都是死人。”
见梁玉福惊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