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难不成就光北疆苦吗,绝对不成,你要是敢不给,我去掀了你的文渊阁!”
“那老夫就等着小将军来掀了。”
看着左阙进了轿子,景熙气的直跺脚嘴里还骂个不停,要知道那可是左阙,当朝丞相,文渊阁的阁老,太子见了也得行礼,天底下除了皇上,估计也就咱们这位小爷敢这样骂了。
骂了一会儿,刚才吩咐的侍卫牵着马走了过来道:“将军你瞧这马成吗?”
“能骑就行,再差的马到了小爷的胯下也是匹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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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话没差,这银子您收好。”
景熙一甩马鞭,棕马飞驰而去,只听他在马背上喊道:“赏你了,买酒喝去吧。”
景熙前些日躲在太子府早就憋得难耐了,今天就受了气,便纵马赶到凤翼山上黑骑九营驻扎的地方。
九营共计六千人,此次景黎骁只带了这此营黑骑回京,也是景熙软磨硬泡才决定下来的。
寻常黑骑,每一营差不多只有四千人左右,景熙部下的九营因为这些年军功太猛,破格涨了两千。
这会子他刚到营门口,在营楼上放哨的黑骑就瞧见了,先是咣咣咣敲了几下鼓,随后又急匆匆的跑下来给景熙牵马。
“将军,您可算来了,王将军被撤职了,连同昨晚上出去的弟兄也都被遣散回家了,现在豹头还在清点以前违反军规的弟兄,说是都要遣散回家,已经挑了差不多五百人了!”
“什么?!”
景熙这原来才刚下马,一听黑骑的话,蹭的就上了马,一蹬腿直奔大营而去。
营地里五千黑骑正在接受豹头的点阅,被挑出来的哪里只有五百人,他们整齐的站列着,少说也有数千人!
被拎出来的黑骑脸上却没有半点不悦,豹头黑骑在景家军中,是一种象征。
但凡能入黑骑行列中的都是军中翘楚,无论是功绩还是操守都是一顶一的,要不然心气高傲的景家军将士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接受他们的纠察。
一声马鸣声响彻整个营地,一匹棕马一跃翻过巨石扬起前腿擤着鼻息。
“我的兵,没有通知我就来裁减人员,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景熙在马上没有下来,将乾阳皇帝给的宝剑横放在右腿上,眉头紧锁扫视着众多豹头黑骑。
“这次纠察是谁带队?!”
“回右将军,是属下负责此次的纠察。”
景熙瞧着走过来的人,冷哼一声:“好啊,看来是少帅亲自操刀喽。”
豹头黑骑的直接负责人就是景川,豹头黑骑不在黑骑十六营之内,是之外的序列,共计三千余人,此次随军回京的只有五十人,都在这里了。
“回将军的话,是大帅下令彻查九营。”
景熙咬着牙翻下马,抽出宝剑就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怒骂道:“娘妈的,老子的兵不是他一道帅令说裁就裁的,王迭六呢?!”
“王将军已经收拾好行囊离开了。”
“好好好,你们豹头还真是雷厉风行啊,说!打算裁我九营多少人马!”
“回将军,违反军规者共计两千余人,大帅有令,今日清点完,明日重新整编。”
九营的将士见到景熙到了,纷纷注目已久,那已被挑出来的将士纷纷跪地道:“将军我等甘愿受罚!”
景熙将剑一甩跳到巨石上大骂道:“混账,老子怎么招了你们进九营,这就认命了?你们他妈的哪一个不是跟我从刀口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都不准走,给老子在这里等着,还有你们,敢执行军令,老子就把你们所有豹头都给绑了!”
说着就翻上马往回赶,九营在豹头剔除名单之内的黑骑纷纷注视着那背影,将手中剑拔出甩进土地之中。
景熙赶回景府时已经满身大汗,直直的冲进西院,门口拦截的黑骑直接被他一剑鞘抽在地上倒地不起。
只听这名到地的黑骑喃喃道:“哎呦,他娘的,我倒是老王那臭小子为什么要和我换班呢,信了他的邪!”
冲进拱门的景熙怒喊道:“你凭什么裁撤我九营将士!”
景黎骁和景川正在院子里练剑,面对景熙的咆哮,两人似乎都没有听见一般,你来我往的对着剑招。
景熙紧锁着眉头,拔出宝剑,奔着景黎骁就冲了过去,势头急速凶猛,满是杀气。
景黎骁一挪步子将手中剑竖起,景熙的剑尖直抵他的剑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