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时候打的,你看俺家的家丁也都挂彩了。”
“先把人放了”
“那可不行,人放了,俺的钱找谁要去?”
“本官在此,还怕少了你的银子”
被放的村民立马求县令主持公道。
尹天浩问了村民几句话,如果村民没撒谎的话,此事纯属孙银借机勒索。尹天浩想了一下,似乎有了主意。“你们这都是有谁盘了火炕?”
孙银见有人问话,问道:“你是何人?”
“祝家庄村民”
“俺当是谁呢,一个小小村民,也敢管老子的事,那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孙银微风抖擞,露出一副泼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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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让查的,你有意见?”
刘润此话一出,孙银乖乖闭嘴。
通过走访,尹天浩更加确认孙银在讹诈。这些没出事的人家,火炕都是严格按照要求的,偏偏出事的这家不仅没有按照要求盘火炕,而且烧的柴也很潮湿,如此作死也难怪,就是今天不出事,明天也得出事。祝家庄的这两个村民说根本不认识这户人家,而且他们也没有来找他两个指导。
在尹天浩询问这家人口是否找过祝家庄村民的时候,很多人闭口不言,深怕得罪人。最后还是孙家的族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了实情。原来这家人只是孙银家的佃户,家境贫寒,为了省那两三升的粮食才自作主张自己盘的炕,殊不知就这样酿成了大错。孙银见佃户已死,觉得有利可图,才装成和善的模样替佃户报仇,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但是孙银连同尹天浩和自家族长一起恨上了。
孙银对族长早就不满了,但也不敢对族长有什么不敬,因为自己的堂哥十分尊敬族长,拿堂哥的话就是孙家是他们的根,不能挖。如果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家族的事,堂哥很可能抛下自己,这事只能忍着,等有机会一定让这老头子好看。还有那小屁娃。
尹天浩等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半夜,冷的要死人。进屋时携裹的寒风惊醒了熟睡的郭刘二人,二人简单的问了句,听说没事,接着又睡了。
尹天浩在炕上辗转发侧,难以入眠这也证明了此时超过了午夜。
就在尹天浩刚摇迷糊着的时候,听见刘秉忠一个劲的喊自己,快起来给孩子们教课。尹天浩气的不行,猛然坐起,冲着刘秉忠喊到:“喊什么喊啊,大清早的一起来就喊。”这一喊弄得刘秉忠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学生没说话啊,不信你问守敬。学生怕吵到你,和守敬两人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尹天浩还没睡大醒,还想继续睡会。“秉忠守敬你两一会去教一下孩子们。以你们的水平教这些孩子足够。”
“夫子,这合适吗?”
“合适,你们都是我的学生,但是你们的水平比他们高多了,代我授课足够。另外授课对你们也有好处,也许以前你们不甚理解的东西,在你们授课的时候会有新的发现。”说完,尹天浩就又躺下睡着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作何表达。还是守敬冲着秉忠点了点头,二人才达成一致,夫子如此做,肯定有他的深意。殊不知尹天浩就是想睡一觉。以至于等尹天浩完全睡醒,都不记得这件事。
郭刘二人和庄里的孩子一起上课的,这次是二人第一次给别人讲课。
现在来上课的人少多了,一是尹天浩不在讲金瓶梅,少了很多爱听故事的人,二是因为村里人发现这些对他们来说太难了,犹如天书,甚至比天书还难。都打了退堂鼓。三是因为他们有很多农活要做,不可能一直听讲。随着热情消退,现在只剩下孩子们了,即使有个别大人:()道,何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