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店的位置了,看着不像是临时起意。
下车后就这样兜兜转转了半个小时,唐浅才领着薛礼走到了市中心附近的一处住宅区。这里的地理位置和装修都很不错,宁城的房价顶得上四五个湖城,薛礼是不舍得租在这个地方的。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这样想着,唐浅的故人终于出现了。薛礼愣了愣,打开房门的那人并不大,看上去和他们一般年纪,有一股子干练的感觉。这姑娘略施粉黛,五官精致,看上去就让人心生好感。身材颀长,个头超过1米7,一头利落的短发,工作日居家也打扮得一丝不苟,站在门外扫一眼屋内,就知道是讲究人家出身的。
,!
她看见站在门外的唐浅,耸了耸肩,语气颇有些无奈:“我就知道是你,一言不合就把我布的障眼法给拆了,你是不是要给个交代?”
唐浅古怪地瞥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说了句:“你不装能死?”
她却一脸茫然,看向一旁站着的薛礼,仿佛才注意到一般,道:“诶,这位是?”
薛礼连忙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薛礼,是唐浅的朋友。”
唐浅无语地望了一眼那姑娘,对着薛礼说道:“你别被她这副样子骗了,她叫关山,开关的关,山峰的山,她本人和名字一样厉害。”
关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压了下去,笑道:“薛礼,你别听他瞎说,我叫关珊珊,就是珊瑚的珊。”
唐浅却很自然地上前一步,嘴里念叨着:“你看看,多没礼数,我们都来了,你还不让我们进去。”
关山冷哼一声:“每次都空手来,要不是看在薛礼的份上,我才懒得给你面子。”
薛礼:?
他总觉得这两人莫名其妙的。
唐浅是和关山熟了,笑着就脱了鞋进去,一手揽上关山的肩膀。却不料关山猛地看向唐浅,眸中是惊慌和错愕,她下意识看了眼薛礼,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会?”
唐浅也没了先前那种态度,叹了口气,小声回答:“出了点事,这才来找你帮忙。”
关山没有再说什么,让两人进了屋,进厨房沏了茶之后,端进了书房内。
这书房里面陈列着许多有些年份的书,薛礼扫了几眼,那看上去都是家族流传下来的典籍,且是灵异相关的,看起来这位也是圈内人。关山把茶水放下后,一股独特的茶香就弥散开来,连薛礼这个不懂茶的人都察觉到了这茶的不凡。
“唐浅这抠搜怪,肯定给你喝的劣质茶叶,来试试我的。”关山笑道。
薛礼认真地看着她,道:“不,唐浅能给我喝茶都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唐浅:隐忍。
但这人小心眼,唐浅喝了一口茶之后,对身边的薛礼大声密谋:“她在麻痹你呢。其实关山本名真是关珊珊,但那年她嫌这名字又土又娘,硬生生闹了半天,给家里人吵得没办法,才换成了关山。”
关山闻言大怒:“放屁,你才嫌关珊珊又土又娘!”
唐浅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觉得,这个理由起码比你嫌名字笔画多就坐在大马路上撒泼要有面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关山装也不装了,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符纸,窜起来就朝唐浅面门上贴去。而唐浅眼疾手快,一把拽过旁边的吃瓜群众,这一符纸结结实实地盖在了薛礼的脸上。
“我超!”薛礼骂了一句,他这真是人在边上坐,锅从天上来啊!
“你看看你,脾气总是这么爆。”唐浅若无其事地把薛礼塞回去。
薛礼一把扯掉脸上的符纸,对着唐浅怒道:“你躲开不就行了,拽我干什么!?”
不料没等唐浅说话,关山倒是解释了:“别生气了,这符纸本身就是给你用的。”
薛礼一愣,看向抓在手中的符纸,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而且似乎不是用朱砂作的颜料……这是,血液写成的文字?
“暂时稳固一下你的灵魂,你也别生气,我们圈子里,被老师打几下不是什么事。”唐浅说。
薛礼愕然:“老师?”
他指了指面前笑着的关山,又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你说,她是我老师?”
唐浅漫不经心地喝着茶,说道:“是啊,不是要让你学死者的语言吗。”
薛礼愣了愣,脑子很快转过来,说:“你是说,她就是……”
唐浅点了点头,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笑道:“没错,她就是我们国内仅存的一位先天灵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