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在竹猗的注视下,谢田英顿时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完了完了,让陛下目睹了他的无能,他的乌纱帽定是保不住了,就连这项上人头能否保住都还是未知数。
“不是说流寇滋扰,怎么只见难民,不见流寇?”
“陛下有所不知,流寇白日里在城外休整,夜里才会潜入城内打家劫舍,微臣就算紧闭城门也无法阻止流寇的恶行,甚至还有城内的难民与那流寇里应外合,骚扰百姓,微臣实在是束手无策,才请求陛下派兵镇压!”
“是么?可曾出城铲除流寇?非等贼人欺上门来,才说无力反击?”
谢田英苦笑一声,“微臣何曾没有想过,只是那流寇各个身怀艺术,派出人竟全成了他们的俘虏,不人不鬼,仅凭一只羌笛号令,就成了祸害百姓的鬼兵啊!”
“鬼兵?”竹猗这会儿可来了兴趣。
可兴趣归兴趣,在她的地盘儿上,踩她脸上撒野就不行了。
丹田处又隐隐传来不适,她就知道,这事非管不可了,简直就是逼她犯下佛门杀戒啊。
呵呵,她:()渡劫后,她成了绝世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