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一株花都是难得的极品。”素简扶着夏宁宇,路过沿途的繁花不由得连连感叹。
就是在这皇宫里摆着,浪费了。
本以为誉王府那些花种已经足够名贵了,没想到跟南梁皇宫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若有所感地一回眸,竹猗只来得及看到那柄画着白玉兰的油纸伞,在万花丛中划过一道弧线,隐去了踪迹。
那就是夏燕的武安侯?
竹猗捏着风筝线,一个没有收住劲儿,风筝线断了。
“公子,风筝飞出宫墙了,真是又高又远呐!”裴子初仰头笑着,又转头眼睛晶晶亮地看着稍显错愕的竹猗。
“但是子初没有哭鼻子。”
要不是这风筝线是真实得被她掐断的,她就相信这波吹捧了。
“咳咳……寡人下次再陪你放纸鸢。”
收起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愧疚,竹猗给了裴子初额外的承诺,也算是给自己找补的后路。
“好,那子初先回长乐殿了。”
“嗯。”
待裴子初走远,竹猗立马挥手,“去,将夏燕的武安侯找来。”
“诶,臣侍这就去。”
刚歇没多会儿,就又是一顿狂奔。
好在那主仆俩病恹恹,一步一喘没能走远,夏耘没走多远就将他们喊了回。
竹猗只是扫了一眼,便知武安侯这油尽灯枯的身子确实命不久矣。
“夏燕国武安侯夏宁宇,见过南梁国主……”
夏宁宇说着就要上前见礼,一举一动都让人挑不出错来,分寸恰到好处。
只是竹猗怕他动作过大折在她跟前了,便不耐烦地打断,“这些虚礼就免了,赐座吧。”
“谢陛下。”
夏宁宇借着素简的力道起身,入座的时候还咳了两声。
啧,这短命鬼都可怜成这样了,来一阵风都能给他就地埋了,那黑心的誉王夫妇是不是太没用了,还要使尽各种手段惦记着人家的性命。
这暴君名头,她终究还是高攀咯。
:()渡劫后,她成了绝世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