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模狗样,人也是一开口就端庄不起来,何苦来呢?
夏耘倒是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不然就血溅当场了。
容檀扭着细腰就在竹猗身边坐下了,妩媚多情地贴近。
“方才在门外,容檀隐约听见什么,早生贵子、早享天伦?公子娶亲了?”
竹猗持扇柄抵在他的额间,“本公子可没点你,你不请自来,不算在本公子的账上。”
季千岚后退一步,到抽一口冷气,原来这位公子有龙阳之好,那他方才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耘见季千岚的脸上色彩斑斓,红了青,青了白,小小年纪就涨了大见识,也是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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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檀旁若无人地蹭着竹猗的折扇,眨巴着黑曜石般的眸子。
“容檀思念公子已久,只求见公子一面,宽慰相思之苦,又怎么会让公子破费呢?”
“恨不能为公子塑金身,日夜相伴才好……”
说着,他勾住竹猗的脖子,眼看着就要凑近一吻。
夏耘和季千岚齐齐别过脸去,不敢看这香艳的场景。
竹猗直接伸手,捏住那两片软肉,“受伤了?挨打了?受委屈了想到本公子了?”
“唔……”容檀的眼泪说来就来,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
季千岚低下头,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
天爷啊,怎么让他碰上了这种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还是夏耘猛地推了他一把,他们夺步到门外才算解脱。
竹猗哼了一声,被那黏兮兮的目光盯着,手中的红唇也烫手,转而扯开了他胸前的衣衫。
“哟,伤得不轻,看来是血海深仇啊……你勾引了人家夫人?”
原是白璧无瑕的胸腹已是一片斑驳,血肉模糊的反卷中,还有尚未除尽的倒刺,惨不忍睹。
容檀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容檀也是混口饭吃,开门做生意,难免遇到口味清奇的客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竹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说看,是谁这么没有人性?”
“户部尚书之子,李川。”
:()渡劫后,她成了绝世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