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伏。
林副教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抱着剑哼道:“还未想过办法自救,就开始等死,夏公子真是枉为男儿。”
武安侯也不恼,他连正常人都不算,男儿……就更不是了。
“你还是去护着你家公子吧,我这里就不必费心了。”
“把我林薇当成是你们那儿的背信弃义之徒了?公子让我保你,我自然以命相护,绝不让你死在我前头!”
武安侯暗叹一声死脑筋,却也无法忽略早已枯烂的心底涌出的温热。
夏燕与南梁相比,自然是比不得。
竹猗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反应,裴子初也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有公子在,他自然安心。
螭吻狎已经分食完船下拖着的人肉残块,这会儿已经开始往船上爬了。
他们后一个咬着前一个的尾巴,密密麻麻地蹭上了甲板。
竹猗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群丑东西到底跟螭吻有哪些相似,于是一脚一个,踩得他们开除了墨色的血花。
夏耘看了半天也看懵了,差点忘记陛下这尊杀神了,有陛下在,他何愁不能长命百岁啊!
“夏耘,林薇,你们速去搬酒来,给他们好好洗洗澡,烤了这群脏东西当肉吃!”
“是!”
夏耘和林薇拼了命地往酒窖里跑,他们可不想吃什么肉啊,烤了它们就算了!
算起来,武安侯使他们之中最没用的一个,拖着病弱的身子躲在角落。
他看着那涌上来的螭吻狎,甚至有种不如死在这里的冲动,看着竹猗踩死一个又一个爬过来的螭吻狎,染上一身污迹,便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们。
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们也不会上这条船,更不会遇到这些螭吻狎,因而命悬一线……
已经来回一趟的林副教头见武安侯半个身子都快栽出栏杆外了,连忙将他拖到里间,随便扯了一根布条就把他给绑上了,确保他不会再滑出去,就又往酒窖跑去。
:()渡劫后,她成了绝世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