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他好脸色看，他还要蹬鼻子上脸了！”
卫拾的那些“朋友们”，在觥筹交错间，笑的开怀捧腹。
“我第一次见着他，还觉得他是个风光霁月的谪仙人呢，没想到啊，这才刚一个月，就被卫总调教的这么听话好用了！不愧是卫总啊，真是有手段！有手段！”
“哈哈哈！还得是卫总啊，卫总的金丝雀，养的就是比我们养得好啊！来，给我们倒酒！斟满了！！”
“喂，这可是我们的豪门聚会，能让你来参与，已经是卫总给你的莫大的荣幸了！你怎么摆出这样的臭脸？怎么？你是瞧不起我们，还是瞧不起卫总啊？”
“不是？不是瞧不起我们，那就给我们笑一个啊！长这么漂亮，给我们多笑笑，我们才玩得开心嘛！是不是啊？小演员？”
林光霁不想见卫拾的朋友。
他攥紧了拳头。
他会想到，以前，被人戏谑的嘲笑时候的窘迫难安。
卫拾那审视的眸光，落在林光霁身上的时候，他神经紧绷，扯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却叫那些人，笑的更加得意、更加开怀捧腹。
——
思虑良久，林光霁开了口：“我……”
“阿霁，别想尽办法，要拒绝我。难道，我就真的极为不堪，叫你无限抵触吗？”
卫拾叹了声，言语里，藏了几分辛酸，将林光霁还未说出口的拒绝，硬生生堵了回去。
“阿霁，你答应我的时候，说过的，今天下午，没有事儿。”
“……嗯。”
林光霁低垂了眸子。
“好，卫总……我陪您，去见您的朋友。”
林光霁抿了唇，仿佛三缄其口。
“阿霁。”
卫拾能明白他的欲言又止，出了声：“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与我之间，分明是……”
剩下的话，被卫拾吞了回去，只是接了一句。
“这样的关系，又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呢？”
“我……”
林光霁抿了唇，“您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只是，我想……向您提一个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