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桐哥。”
“哎呦,跟我客气什么!”刘桐轻轻抚了抚傅景逸的肩头,“傅董今日有个交流活动,你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我谁都不认识。”傅景逸苦笑,若自己好个好体格,二十六了,爸妈早就开始带着他四处学习认识人脉了。可惜他不行,走多了累,说多了喘,再笑着笑着昏过去……
“知道你喜静,不过你回来这事儿,我得跟傅董汇报。”刘桐消失这半会儿,总要跟傅董交待一声。
“行,不过跟我爸说,别耽误他的交流会。”傅景逸知道,这收藏协会副会长的职务不光为了爱好。
“好,我先安排你和朋友入住哈。”刘桐说完,转身就去前台拿了张房卡,连身份证都不用登记。
“谢谢桐哥。”傅景逸接过房卡,“你快去忙吧,我爸该找你了。”
知道父亲大事小事都喊桐哥,就不耽搁他了。
“行,那我先去,一会儿车到了,我去喊你。”刘桐也不假客气,说完就往后院走了。
傅景逸打开房卡一看,“怎么只有一个房间?”
他快步走到前台,“麻烦你,我还能多订个房间吗?”他以为是房间客满了,桐哥才只定了一间房。
“贵宾您好,您这张房卡是开启微雨院的,小院内设房间两间,汤泉一处。”前台小姐姐此时的笑容,仿若能融化一切的炙热。
“哦,好的,谢谢。能麻烦找个人,帮我同伴运下行李吗?”
“当然可以贵宾。”前台小姐姐立马招手喊来一个魁梧的门童。
“嗯,一个人可能搬不动。”傅景逸抿着唇。
“好的贵宾。”她又招来一个门童。
“谢谢,请带着推车跟我来。”傅景逸带着两个门童走出大堂。
敖安苒本来坐在箱子上等人,经过两天的度娘,她已经知道这里的女子着装是可以很随性的,所以京城天气热了不少,她就把体恤的袖子又往上挽了挽。
起身蹲下挽裤脚,本来都是好好的,却偏偏赶上一个寸头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脚踢在了箱子上,而后就是一阵哀嚎。
“哎呦……要命啦!”中年男子坐在地上,脱了鞋捂着自己的脚趾头,看得出他挺疼。
敖安苒被哀嚎声吓了一跳,忙站起来看怎么回事儿。这功夫傅景逸也跑了过来。
傅景逸拉住安苒的手,上下打量一通,“苒苒,你没事儿吧?”
敖安苒摇摇头,“我没事儿,就是他不知因为什么就嚎起来了。”
听着敖安苒和傅景逸的话,寸头男子不干了,“你不知道因为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要不是你这个破箱子在这儿挡害,我能碰到脚吗?”
傅景逸刚要说话,就听见敖安苒道:“你瞎吗?”
“你说啥?”寸头男子一愣。
“我问你是不是瞎,这么大箱子放在这儿你看不见?非要往箱子上踢?你是觉得我这箱子世间难寻,想要讹我箱子?告诉你,不能够,你全身骨头都磕折了,也不值我箱子钱!”
敖安苒说完,就觉得心里舒爽。哼,好在来时一路刷了某音,那些讹诈的套路她都明白了,想讹她箱子,没门!
傅景逸呆愣地看着他的小仙女,这也……太接地气儿了!
寸头男子被气翻了,怎么地?他这矜贵的身子还不值她个破箱子!
他可是堂堂七条河煤业公司的老总,今天可是跟着林氏矿业集团林董来见世面的!说他不如一个箱子金贵,他就不信了!
“嗨哟,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寸头男顾不上疼痛的脚趾头,站起身就跟敖安苒对峙起来。
敖安苒见他往前上,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而傅景逸以为苒苒这是害怕了,忙挡在她身前。
“别怕,有我呢。”傅景逸侧着头跟她说。
“我不是怕,是他口气太重。”敖安苒捂着鼻子,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景逸哥哥这样,是香香的,冷冽的香。
“你个臭丫头!”寸头男被嘲讽了,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没了,扬起手就要打下来。
傅景逸也有些怕,这样的场景他可没遇上过,可是不能怂,身后的苒苒需要保护,他下意识的抬起左臂护住头脸,右手往后环住苒苒的腰。
可等了片刻,那一巴掌却没落下了。
“敢动手?你犯法了知道不?”敖安苒从傅景逸身后伸出胳膊,直接攥住了寸头男的手腕。
“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