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观赏!”林董冷笑着起高调。
“先写字吧。”敖安苒是舍不得自己的文房被外人用,可若是不给那老头用,后期输了,他又有理由了,说是工具影响了他。
“哼,果真是不懂装懂。”林董冷哼后,就俯身动笔了。
敖安苒见他是写大字,自己也拿起湘妃竹笔杆的羊毫斗笔。
傅景逸有眼力价地上前研磨。
“水别太多。”敖安苒嘱咐一句。
“好。”傅景逸温柔地点头。
将羊毫斗放入砚台上吸饱墨汁,敖安苒抬笔写下“江山如画”四个大篆。
换上小毫落款写上“敬请清霖先生雅正,安苒于夏日京都敬上”,因为不知此地是何年月,敖安苒只能简化落款。
傅景逸一旁看着那字,心头不住地呐喊,“苒苒这是在娘胎里就练书法了吗?”
敖安苒放下笔吹了吹墨迹,而后朝着台下走去。
众看官不解她是何意,都是眼瞅着她,直到她去翻那墨绿色的大箱子。
陈大师此刻脖子都快窝折了,可脖颈上的疼痛他根本顾不上,他猛地转头朝着傅清霖道,“方才我没注意,那两口大箱子,怎么像是阴沉木的?那口小箱子也金灿灿的,不过不是金丝楠木,不知道是何品种……”
傅清霖方才就注意到了,不过有茶、蜜饯外加那茶杯珠玉在前,见到箱子他就不甚惊讶了。
“嗯。”傅董轻应了一声。
陈庚岩慢慢吸入一口凉气,面上表情却没变,只是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得研究研究那阴沉木是何种木料的。
敖安苒下台的原因就很简单,她常用的私印放在时空戒指里,有大箱子做掩护,她才方便取出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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