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周宁心存感激,可越是如此,他越不愿意麻烦两个人。
“水和水也是有区别的。”不用周部长开口,刘文敬就摇头摆手了。
老小孩儿小小孩儿,这长辈说啥是啥吧。周宁只得无奈地朝着两个小的歉意一笑,“那就发烦你们啦。”
“不麻烦,都是小事儿,而且我们明天还要来看丫丫,都是顺便的。”敖安苒也摆摆手。
方才她用神识扫过病床上的周伯伯了,此刻她对那个因过大而无法手术的肿瘤更感兴趣。
周宁知道小丫头这么说是为了让他们安心,心下更加欣赏这两位小朋友。
敖安苒侧头在傅景逸耳边问,“景逸,我能给这位伯伯把把脉吗?”
“这……”傅景逸面露难色,毕竟周部长和丫丫不一样,整个医院都很重视这特护一病房呀。
刘文敬始终关注着安苒,见她偷偷说话,心中有些猜想,便开了口,“安苒丫头,你不是懂些中医吗?给你周伯伯把把脉吧。”
闻言,敖安苒的眼神明亮了起来,她十分惊喜地问,“可以吗?我能把脉吗?”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周部长。
“哈哈,小丫头还会中医呢!难得难得!来,你给我把脉试试。”周文涛心胸宽广,直接朝着小丫头就伸出手腕。
“谢谢伯伯信任。”敖安苒点头致谢,随即取出一块帕子,垫在长辈的手腕上把了脉。
周文涛好奇地看着那块帕子,再瞅了瞅小丫头一脸认真的把脉模样,唇边笑意更深。
周部长和周宁对于小姑娘把脉这事儿没放在心上,刘大师是稍微有些期待,只有知根知底的傅景逸,万分期待地看向停手的安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