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吃过早饭,傅清霖就带着妻儿和安苒回了方家。因为早打过招呼,家里人都聚全了。
傅景逸一进大门,就接受到来自各个亲人的关怀。
敖安苒红着小脸跟在景逸身边,那人非要牵手进门,实在拗不过他。
“快来快来,这就是安苒吧?来我身边坐!”傅景逸的外婆开口,老人家慈眉善目,花白头发,今年七十三岁,身体还算硬朗。
“这是我外婆。”傅景逸忙介绍。
“外婆好!”敖安苒忙鞠躬行礼。
“我外公现在身体不怎么好,自从阳了后就卧床了……”傅景逸对此也十分遗憾。
“别担心,一会儿我给外公把把脉。”敖安苒安慰着拍了拍傅景逸的胳膊。
方淑文一听,则是亮了双眼,光想着给爸多喝安灵茶了,忘了让安苒给把把脉了!这可是连癌症都能医好的仙女儿呢!
“快坐过来,让外婆好好看看。”外婆有些耳背,两人小声说外公的事儿她没听见。
“是。”安苒点点头就坐到了外婆身边,她习惯性地神识一扫就发现外婆耳背的原因,“外婆,您这耳背有几年了吧?”
“对,这几年耳朵越发不管用了,没事儿,就是岁数大了。”外婆拉住安苒的手,摩挲着手背,一脸的喜欢。
“不,您这年岁不算大!”敖安苒笑着安慰外婆,转头就跟方阿姨道:“阿姨,外婆耳背是因为脑血管有淤堵,压迫了听觉神经,想治好的话,需要针灸。”
一屋子的人立马噤声。
“能治好?”三舅舅最先反应过来。
“能,很简单。”敖安苒点头。
“小安苒是大夫吗?中医?”大舅舅没见过安苒,只听三弟介绍过,据说是个人美心善的小丫头,没想到还是个大夫。
“嗯,我曾外公就是大夫、我妈妈也学了医。”
“嚯,家学渊源呀!”二舅舅也感慨。
“那安苒你辛苦一下,给外婆施针吧?”傅景逸知道小仙女的布袋里什么都有。
“这有什么辛苦的,你们信任我,我就能施针。”敖安苒这些日子可没闲着,日日都在学习那些现代的医疗术语,并且知道自己这样没有医生执照的人,其实是不能随便行医的。
“信任!当然信任!”方淑文立马高声回复。
“信任什么?”老太太倒是听到了这句,忙问。
“妈,您未来外孙媳妇儿说,您这耳背能治好!”方淑文大声跟母亲解释。
实际上,助听器家里可是备着呢,无奈老太太就是不爱用。
“不用不用,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不用麻烦孩子们啦。”老太太以为治疗耳背又得折腾儿女去医院,治了一溜儿下来,也就是高价配个助听器。
“外婆,安苒医术特别厉害!”傅景逸怕外婆听不清,还特意在安苒跟前比了个大拇指。
“对,是挺漂亮,像个小仙女儿似的!”外婆配合地点点头,结果话完全跑偏。
敖安苒笑了笑,也不多言,自布袋里取出针帘和酒精棉。这酒精棉用着,可不要太方便!
敖安苒一手持针,对着外婆笑着道:“外婆别动,我给你针灸一下,您再试试耳力。”
“安苒是中医?”外婆也终于意识到,方才孩子们说得应该是针灸。
敖安苒笑着没回应,而是左手扶正外婆的头,右手金针刺入老太太的耳门穴,翳风穴、听会穴、听宫穴和下关穴几处。
金针就位,安苒轻捻针尾金针振动,几下之后,金针的共振便将老太太脑部的斑块震碎,顺着血液流动起来。
敖安苒的神识始终盯着那些碎成着渣渣的斑块,确认那东西不会再次淤堵了,才收了金针。
“外婆,安灵茶是咱们自家产的,有空多喝哈!一根茶叶喝一天,具有保健功能。”敖安苒的说话声很小,在坐的众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老太太。
“好,三儿拿茶回来了,给我试过,那茶是挺香。”老太太本就对治疗没报期望,所以关注点都放在茶叶上。
“奶!”大舅家的小子激动地大喊。
“喊什么!那么大声,我耳又不聋!”老太太习惯性地训斥着孙子。
“奶奶,您耳朵真的不背了!”二舅家的闺女也跟着激动。
“是吗?你们再说一句我听听……”老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耳背竟真的好了。
“外婆,我现在小声说个秘密哈,咱们家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