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快进屋品茶。”傅景逸张罗一番。
店铺开业,今日柜台里摆放的皆是这两日王岳四处调拨的现货,中上品质。安逸阁开幕之后,便会陆续邀请雕刻大师出手。不过那日公盘上切涨的三块原石,倒是摆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傅董和方总接到了王岳得得汇报,但以为只是安逸阁开幕一间分店,便没有亲自前来。
不多时,贵宾室里坐满了瑞市有头有脸的宾客。
众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王岳则是挨个给贵宾们倒茶。
“听说曹磊失踪了?”一位贵宾开口。
“不用听说,是真失踪了,跟他儿子一起。”另一人回他。
“曹家这是得罪谁了?爷仨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曹家这些年干得事儿,那可是得罪不少人,不过先前因为他家涉hei,没人敢出手。”第三位贵宾,明显与曹家有怨。
“那出手的人,算是为民除害了……”
“曹家产业呢?”又有人插嘴。
“曹家股票这两天连续跌停,我感觉曹家的产业要分崩离析啦!”有贵宾说到此,面上带着冷笑。
“曹家要是真败了,我看这瑞市得有不少人家会鞭炮庆祝!”王岳适时插了一句。
众宾客纷纷点头,“哈哈,可是,我瑞新集团先放它一百万响高兴高兴!”瑞新集团的董事长,也曾因为一块地皮竞价,被曹磊的手下禁锢了一周。
最后人虽放出来了,可这病根还是落下了。所以对于曹家的恨,瑞新集团是放在明面上的。
敖安苒见瑞新的老伯年纪不小了,便上前说了一句,“这位伯伯,您的暗伤,我安逸阁售卖的龙涎酒便能医好。”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