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日子,总使人觉得时间被偷走了。
经过几天的发酵,村里人不再对新来的知青感到好奇了。
就连文浩路过,也不会有人停下来偷偷观看他。
现在这么做的人肯定是一些未婚的少女们,娇羞又欢喜,只是文浩从来目不斜视。
在少女们少女怀春的时候,村里的小伙子们,也在进行争夺。
为了能去帮林宝珠干活,有时候能让两个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争的面红耳赤。
当然,林宝珠是看在眼里的,并乐见其成。
有人争才会有抬高自己的空间,并且经过自己几天的努力,时不时的在他们面前装忧愁。
引得他们纷纷追问自己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自己就顺势把林晓清不认自己这个姐姐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一番。
慢慢的,村里就有一股关于林晓清忘恩负义,不认亲姐的流言传出来。
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等到林晓弟他们知道的时候。
村里的流言已经变成:林晓清狼心狗肺,不仅把养育她的父母诬蔑送去了大西北,就连照顾她长大的姐姐见了也不认,甚至拳打脚的,让林宝珠伤心日日以泪洗脸等等。
当然这些林晓清是不知道的,她每天去猪场,也就阿贵爷爷经常在。
其余来交猪草的小孩都是来去匆匆的,更不会在她面前说这些。
因此,林晓弟三个小的都听说了,林晓清还是老样子。
拿着书就去猪场待着,然后就是一整天。
“秦亦,你脑子最好使,你快想想怎么办?”林晓弟急红着双眼,恨不得马上就上去杀了林宝珠。
自己和姐姐在林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
要不是有姐姐在,自己也不可能平安长大的。
“别催,让我想想。”秦亦也急,只是知道这种时候,急是最没有用的。
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想到办法反击回去。
“有了,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要说你们以前的事吗?”
“那你就跟村头的婶子们好好说道说道,你们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也不用特意去强调,只是真实说出来就行。”
秦亦天天和林晓弟待在一起,对于以前那些事,多多少少也是听他说起过一些的。
那样的事,自己一个小孩听了都气愤不已,更不要说村里的婶子们了。
从第二天起,林晓弟和秦亦秦筝三人,总是在傍晚吃完饭后偷偷溜出去。
说是去找铁蛋玩,林晓清听了也不管他们,以为他们只是找到了什么新游戏。
怎么知道,他们是偷偷去了八卦聚集地——村口大槐树下。
坐着不少闲聊的妇人们,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赶着蚊子。
这会儿见林晓弟三人哭红着眼躲在不远处,就好奇的围上去问:“你们这是咋了?被谁欺负了?”
有热心的婶子就忍不住上前去问,看着平时精神十足的三人,这会儿无精打采的躲着哭。
就更好奇了。
“是啊是啊,跟婶子们说,谁欺负你们了?婶子们去帮你们讨回公道。”
秦亦见气氛差不多了,就期期艾艾的说:“谢谢婶子们,只是·······只是没有人欺负我们。”
说着还低落的垂下了头,三人都是同样的表情,婶子们就更好奇了。
这会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吃不到新瓜怎么甘心呢。
于是继续追问:“不用怕,有我们在,谁也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有一位虎背熊腰的婶子,拍着胸脯豪气的说,其他婶子纷纷附和。
三人好像看到了希望,猛一抬头看着眼前的婶子们,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
但是又一副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的让婶子们更焦急的想知道。
等了片刻,在婶子们耐心消失前,秦筝突然哭了起来。
“你们不说,我说,就是新来的那个林宝珠,一来就说姐姐和晓弟哥哥的坏话,我们都担心她又来欺负姐姐。”
“但是我们打不过林宝珠,只能偷偷躲起哭,也不敢让姐姐知道村里传的话。”
几个婶子反应快的知道怎么回事了,不知道情况的也被身边知道的人说了一遍最近村里的流言。
“我们怕林宝珠又来叫姐姐帮忙干活,以前在家的时候,姐姐就是从早忙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