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毁灭也寻找不到一丝的希望。
绝望的尽头,依然还是绝望!
黑暗的尽头是更加黑的深渊,无边无际。
在病房里的沈晓清不知道皓卿这么一会儿就想了这么多,等她终于停止手里的动作时。
一个踉跄,急忙扶住病床的边沿才堪堪站稳。
在门外等着的皓卿,像一阵风一样推门进来。
直接横抱了起来,完全不过问她的意见。
这样的霸道又有些粗鲁的动作,却让沈晓清心里美滋滋的。
这个男人,从来见不得自己有半点不好。
不管是曾经的陈建设,还是现在的皓卿。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们回家吧。”
沈晓清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皱起来的额头,可见他有多担心自己。
“嗯,回家。”
皓卿就好像是个被顺了毛的乖孩子,有些乖巧又还带着一点点的抗议。
沈晓清抬着的手,再摸摸他的头,这下心里的那点抗议也消失不见了。
只是还是假装抿紧着嘴,把她不安分的手塞到她口袋里,又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埋了埋。
才踏出病房,迎着夜晚的寒风,在零零散散的几个星星的照耀下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小院。
还没有到家,沈晓清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皓卿轻车熟路的把她放到炕上,还好提前烧了炕,不然这会儿就得冻着睡了。
安置好沈晓清,皓卿才到院子里把空间的肉拿出来。
灯也不开,就在黑夜中把各个动物解体。
寒光闪烁的匕首,熟练的刀工,高挂着的月牙,看见了都害怕的躲了起来。
那一刀刀利落的剥皮抽筋,剔骨,没有个千百次是做不到这样的。
连剔下的骨头,都是锃亮锃亮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山一样的肉,被分了好几个地方。
哪个位置适合做什么菜,他早已了然于心。
还有她不喜欢吃的部分,也要拿出来,自己讲究着吃也一样,反正自己不挑。
直到天色破晓,大雾退散。
他才不再继续,收拾好东西就到了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