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多时便将老农弄得不成人样。
但在用刑过程中,老农只是受着,不管再如何疼痛,也一声不吭。
直至禁军头领有些累了,他才吐了口血沫子骂道:
“走狗!”
刑房里一片死寂。
这一刻,张武突然觉得老农不像老农,反倒像身陷敌营受到迫害的领袖。
明知必死,也要骂出来。
可能从起义那一刻起,他便已预料到必死,但依然决心用牺牲做最后的抗争。
不求死得光荣,只求激起更多人的热血。
禁军头领变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终究没有再下手。
“看好他,死了你们俩一起陪葬。”
说完一甩鞭子,冷漠离去。
他前脚走,驼背罗锅赶紧给老农上药,免得伤口恶化。
一番忙碌,夕阳西下,天色已暗下来。
今晚的天牢格外安静,大狱里空空荡荡,院子里冷冷清清。
直至月亮升起,给两个官犯吃过宵夜,厨子离开,关闭天牢大门,驼背罗锅说道:
“今晚咱俩轮流守夜吧,你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
“可以。”
张武点头,双目闪烁精光,直接让驼背罗锅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将他扛到班房,在其背部一阵揉捏,让罗锅的后背平下去。
而后运功,薄薄的指甲盖如蝉翼般高速震动,给驼背修剪起头发。
直至变成与自己长短一致,发型完全相同的模样,再从怀里取出自己的人皮面具,给驼背戴在脸上。
最后将身上的衣服互换……驼背变成了拐二。
为了足够稳妥,张武再取出一瓶麻沸散,全给驼背罗锅灌进嘴里,保证他今晚绝不会醒来。
而他自己,也是拿起早准备好的鳄鱼剪,咔嚓咔擦修剪起头发,直至变成个锃亮大光头。
跑了一趟茅厕,从暗格里拿出老早准备好的素衣穿在身上。
等张武从里面出来,内气上脸,已变成一个宝相庄严的老和尚,眉目低垂,双手合十唱号道:
“阿弥陀佛。”
“老僧……”
“释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