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默默估算了下两人分别的日子,发现记得有些不确定,只能放弃了精准到天到秒的撩法。
木婉清眸如秋水,一颗心怦然直跳。
“混蛋。”秦红棉暗骂,脸色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隐在暗处的巫行云额上满是黑线,也在暗暗骂着李羡鱼,心想着,这混蛋小子还不知祸害了多少姑娘呢。
“丁春秋…”秦红棉刚想问‘丁春秋来这里了吗’,余光便瞥到琅嬛玉洞深处、竹床旁的丁春秋,脸色顿时一变。
“我希望伯母能答应我一件事。”李羡鱼开口道。
秦红棉看向李羡鱼,眼里闪动着惊疑之色,心说这小混蛋还真有本事,居然连丁春秋都擒住了。
“就当今晚没见过丁春秋。”李羡鱼道。
秦红棉皱眉,冷声问道:“段正淳呢?”
,!
“段正淳……”李羡鱼一怔,旋即想起刚刚阮星竹说过,丁春秋擒来了段正淳。
“额……要是晚辈没猜错的话,丁春秋应该是把段王爷交给王夫人了。”李羡鱼猜测道。
这个猜测,让他莫名的有些不爽。
便宜岳母私会便宜岳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秦红棉脸色一寒,冷冷问道:“那贱人住在哪?”
“伯母想要?”李羡鱼眨了眨眼。
“当然是杀了那贱人!”秦红棉咬牙切齿,一把短刀自袖口里落入手中,
“那就恕晚辈无法直言相告了。”李羡鱼道,“如果伯母仅是想救出段王爷,晚辈倒是可以相助。但伯母要杀王夫人,那晚辈不仅不能帮这个忙,还要阻止伯母。”
说着,李羡鱼迅疾无比的出手,食指点在了秦红棉的肩井穴上。
“你……”
秦红棉瞪眼,心里气的不行,这是她第二次让这小混蛋点中穴道了。
“除非伯母答应晚辈不杀王夫人。”李羡鱼轻笑道,右手把玩着木婉清的玉手。
秦红棉气的胸脯汹涌不定,狠狠地瞪着李羡鱼,骂道:“混蛋,快给我解开穴道!”
李羡鱼没搭理,将目光放在了木婉清脸上。
水木清华,婉兮清扬。
羞红的俏容,美的不可方物。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别再想着离开了。”李羡鱼温声说道。
“你先把娘的穴道解开。”木婉清没好气地道。
李羡鱼道:“一解开,伯母就要去杀王夫人,到时候麻烦的还是我。”
木婉清无奈,看向娘亲秦红棉,劝道:“娘,这次先救爹,那贱人的事,以后再说吧。”
秦红棉冷哼一声,没说话,心想着这种时候要是服软了,岂不太丢面子?
“不用太担心段王爷。”李羡鱼轻笑道,“王夫人爱他还来不及呢,绝对不会杀他的。”
秦红棉脸色变了,咬牙道:“快给我解开穴道。”
李羡鱼看向秦红棉。
秦红棉面色红白交加,又狠狠地瞪了眼李羡鱼,闷声道:“我保证,不杀那贱人。”
“也不准伤害她。”李羡鱼道。
秦红棉冷着脸闷嗯一声。
李羡鱼点开了秦红棉的穴道,看了眼地上的阮星竹,问道:“要不要叫醒阮伯母?”
秦红棉一顿,低眉扫了眼阮星竹娇俏的面孔,哼道:“去救段…段正淳,我一个人就够了。”
她总是忍不住想称呼段正淳为‘段郎’。
“这样啊。”李羡鱼笑了声,便毫无心理压力的把李青萝的住处卖给了秦红棉。
秦红棉急匆匆地离开了。
李羡鱼忽然想起来,李青萝最近在居住的院子周围加强了不少防御。
“就算失败了,段正淳在那,李青萝也不至于杀了秦红棉。”
没再想那两个中年女人的事,李羡鱼轻轻吐了口气,一个不小心呼在了木婉清的面颊上。
略显温热的气息,使得木婉清羞意无限,嗔了眼李羡鱼,便低下了脑袋。
“可惜,我今晚还有正事要做,否则定要让你知道,分别这些天,我到底有多想你。”李羡鱼叹了声可惜。
若今晚没遇到丁春秋这个‘超级豪华大经验包’,他绝对不会轻易松开木婉清的玉手。
木婉清红着脸,低着头,心里十分好奇李羡鱼的‘正事’是什么。
好奇,她便问了出来。
李羡鱼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