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游驹亮出奇门兵器精钢圆盾,正跃跃欲试,只听游坦之在后说道:“叔父,此事由我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场比试,还是由我来吧。”
游驹刚欲说话,游骥已经跳入院中,他和游驹并肩而立,将游坦之阻在身后,说道:“兄弟,人言打虎亲兄弟。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就来领教神音大师高招。”
游坦之还欲再说什么,就被游骥喝止:“坦之,你速速退下。”
那边神音老和尚却早已不耐烦,叫嚣道:“你们争什么?看杖。”
便舞动禅杖,朝游氏二人扑来。
游氏兄弟相互对视一眼,俩人唿哨一声,便以左手圆盾护身,右手各持短枪、单刀,分从左右向神音攻去。
游氏双雄亦是同门师兄弟,他俩虽各人修为不高,但是二人修炼乃是合击之术,配合独门兵刃武器,攻防一体,威力亦是不容小觑。
神音见二人分从左右袭来,当下心内凛然,手中禅杖朝离得较近的游骥重重砸来,游骥将手中盾牌一举,众人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神音手中禅杖弹起,而游骥连退二步,脸色惨白,手中圆盾在大力之下险些脱手。
神音道一声:“好硬的盾牌”,脚下连进二步,便欲再度挥杖砸去。忽觉劲风扑背,回头一瞥之下,原来后面游驹正左手持盾,右手单刀正向自己背后砍来。
他头也不回,手中禅杖向后倒打一杖,但听砰的一声,刀杖相碰之下,游驹单刀早已脱手而出。
这边游骥早缓过劲来,只见左手持盾掩护,右手短枪快如闪电,从盾底穿出,疾刺神音小腹。神音侧身避过,飞起一脚踢掉游骥手中短枪,却见游骥嘴角微微一笑,左手圆盾顺势狠狠向其小腿划来。
神音内功精湛,眼力惊人,一瞥之下,但见圆盾边缘寒光闪闪,锋利如刀,急切收腿,但觉腿上一凉,低头看去,但见腿上已经拉了一道三寸长的小口子,索性伤口不甚深,只是慢慢流出血来。
他心下一惊,这游氏竟有如此独门兵器,自己大意之下,竟然中招。又眼见二人又从左右分别袭来,无暇多想,随即双腿一跃,跳出战圈。
游骥见神音腿上中招,此刻距离自己一丈有余,正欲喘息。当下手臂一振,圆盾带着尖锐破空之声朝他飞去,神音矮身躲过,却见圆盾又倒飞回去,游骥一把接过,再次投掷而来,这时游驹手中圆盾亦是急速飞来。
神音眼见二面圆盾一前一后,如法轮般朝自己飞来,不禁大惊失色,他不容多想,侧身躲过前面圆盾,手中禅杖挥出,正中后方圆盾,神音禅杖势大力沉,圆盾被打偏了方向,再也不能倒飞回去,只斜飞而去,竟一半没入地面。
游驹匆忙赶向前去,正在拾那面圆盾,神音哪能让他如意,飞身抢上前去,左手呼的一掌,正中游驹后背,游驹连人带盾立马跌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
“兄弟”,游骥见状大喊一声,手中圆盾朝神音迅速抛出,自己则是迅速跃至游驹身旁,扶起游驹,只见其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嘴里鲜血兀自不停流出。
游骥游驹二人兄弟情深,眼见自家兄弟受伤如此严重,此刻他抱着游驹,一时无比担心,却忘了自己对手依然在身后。
原来神音见游骥圆盾又朝自己飞来,他举杖轻松将其打落,又见游骥抱着游驹此时正背对自己,心中一横,举起禅杖便朝游骥砸去。
眼看神音手中禅杖即将砸下,他这一杖极为势大力沉,若是砸中,游骥定然血溅当场。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半空中飞来一个圆盾,正中这杖身,一来神音也没留意,二来此圆盾来势太急,盾杖相撞之间火星迸裂,神音只觉一股巨力从杖身传来,双手再也握不住,禅杖脱手而飞。
他双手阵痛,内心更是十分惊讶,刚刚那投掷圆盾之人内力之强,竟丝毫不在自身之下。
转身看去,只见游坦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场上,正对他怒目而视。
原来游坦之被父亲喝止之后,一直在留意场中比试。
比试之初,他见父亲叔父攻守精妙还略占上风,心下放松,直至神音第一次打落圆盾,他心中暗道不妙,哪知游驹为了去拾盾牌竟连性命也不顾,一瞬间便被神音重伤,而后父亲危在旦夕,自己鞭长莫及,瞥见后来被打落的盾牌正落在自己身旁,便拾起圆盾狠狠掷出。
神音疑惑问道:“刚刚背后出手之人,是你臭这小子?”
游坦之冷冷说道:“是又如何?我父亲叔父已深受重伤,大师还欲痛下杀手,如此行径,真是枉为佛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