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对面老兄好酒量,但一人饮酒不免孤单,何不移步共饮,岂不更佳?”
那中年儒生放下酒碗,微眯着双眼朝游坦之看来。但见说话之人虽年纪轻轻,却英气逼人、器宇不凡,当即笑道:“妙极,妙极。”
当即移步游坦之桌前。
儒生开口问道:“小兄弟高姓大名?”
游坦之却道:“区区薄名,何须挂齿。你我萍水相逢,还是先喝上三碗再说。小二,快上二十斤高粱酒,再取二只大碗来。”
儒生微微一愣,这边小二抱来一大坛酒,取出二只大碗,早已满满斟上。
游坦之端起一碗,豪爽说道:“老兄酒量惊人,晚辈先干为敬。”
言罢,便一仰头,一大碗烈酒咕噜噜直接喝下。
儒生见对方如此,便亦将碗中之酒喝干,随后又将二只大碗斟满,说道:“老兄向来爱饮,但出门在外难逢知己,常常只能独酌,却不能尽兴。我瞧兄弟年纪轻轻,却是难得的豪爽之人,今番可敢与我对饮十碗?”
游坦之哈哈一笑说道:“老兄好酒,在下亦是同道中人。你之前已喝二碗,既要对饮,须得公平。”
言罢,竟连喝二大酒。
话说游坦之前世之时,酒量就不弱,此时雄厚内力在身,酒量更是见长,如今这三碗烈酒下肚,竟无一丝醉意。
儒生见他连喝三大碗却神色自若,一时大喜。
举碗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在下也陪你再喝二碗。”喝完一碗,又斟满了,再次喝完。
游坦之并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也接着连喝二碗。
儒生见状亦是又举碗豪饮。
二人此刻虽未严明,但皆是心知肚明,只把那坛中酒一碗一碗喝来。
少顷,直将这一大坛二十斤烈酒已经喝完。
而他二人,虽已各自喝了一二十碗,却皆是面不改色。
游坦之见酒坛已空,便即叫到:“小二,再上一大坛酒来。”
眼见小二端着酒坛走来,这儒生却突然站起,快步走至小二跟前,突发一掌,但见这二十斤重的大酒坛竟直直向游坦之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