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过来,说夜里孩子生病本来火焰低,医院大晚上多少是有点诡异的,男人阳刚之气足,让老公来抱孩子。
这时,我孩子想下地跑两步。
我嫂子立马把我拉到一边说:“我给你说,你这个不对!你看小孩子3岁多了,怎么跑一点都不稳,跌跌撞撞的,脚后跟都不着地的?眼睛也睁不太开?是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心里也慌了,立马紧紧抱住孩子。
其实,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心里默念着什么牛鬼蛇神都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我冷静片刻就直接对我嫂子说:“姐,让恩娘(嫂子的妈妈)给看看吧,烧太久了,我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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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我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完全迷之信之,当时的情况我宁愿信其有,也不信其无。
第12天,孩子因为无法办理住院的情况下,做了一小部分检查。
一部分检查出了结果是好的,在留观室挂了三天进口消炎药盐水。
然而,并没有奇迹发生,孩子还是继续烧着。
因为孩子身体不舒服几乎都不肯吃东西,就只喝一点水和牛奶,瘦得眼窝深陷。
我这个做妈妈的每时每刻都在煎熬。
我也暴躁地对医生发火,那么大的医院名声在外,为什么孩子就不能好转一点?
幸运的是,我嫂子想办法,找了熟人让安排第二天一大早办理住院。
只要能住院,就可以见到更负责更有经验的专家,我心里可能稍微好受一点。
这时,嫂子的妈妈那边也有了回复。
恩娘说:“宝宝不是生病,而是身后有两个阿飘一直跟着的,要做什么不清楚,就是不肯离开。一个年轻女的,姓赵;另外一个是老头子,姓杨…”
恩娘让明天夜里带孩子去她那边给做一下。
我听完心头一惊,女的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外公是姓杨!
第13天一大早,我把孩子入院办好,继续给孩子做其他相关检查,然后苦等时间。
由于十几天,孩子挂水太多,手脚额头血脉都细而小了,挂水有点困难。
入院当天,医生只打了屁股针和开了一些退烧药,医生让再等其他进一步检查的结果。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7点,我带着孩子带来到杭州西站恩娘的家。
恩娘就问我,“那两个是不是你家里的祖先?”
我说,老头子可能是外公,女的我不清楚。
恩娘说,等下你抱着孩子,出门跟着我走,跟紧了,一定不要回头看,有三公里,走完再回来就行。
我忐忑地抱着孩子,跟着恩娘出了门。
恩娘手里拿着一炷香,嘴里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杭州方言。
当走到一个庙门口时,恩娘做了一些唱唱跳跳的动作。
随后,转身掉头往回头,我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默默跟在恩娘后面。
当时,孩子的精神已经很差了,一直眯着眼,时不时地嘴动作一下。
我心中信念很坚定想着,“外公你走吧,我知道小时候你很疼我的,但是孩子太小禁不起折腾。”
12月的杭州挺冷的,风乎乎格外的刺骨,那3公里路仿佛是我走过最长的路了。
终于,回到了恩娘家里。
恩娘说:“已经没事了,女的可能是想害孩子,老头子一直跟着,是想保护着孩子的。现在两个都走了,最迟明天孩子就会好起来,为保万全,明天可以把医院里开的检查都做完。”
随后,我带孩子回到了医院。
当天夜里,孩子果真逐渐好转了,开始主动要喝点粥了,眼睛也能睁开大大的了。
当天晚上,也是十多天里唯一一次量体温低于39c的。
而且,夜里不再反复烧了,也不哭了,我如释重负。
那天夜里是我们娘俩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第14天,检查报告差不多出完了,报告显示没有任何问题,唯一指标不好提示,就是孩子很多天没吃东西,导致钾缺失厉害。
医生给开了补钾的盐水。
上午,孩子睡醒,精神头一下就回来了,能吃能跳笑嘻嘻的。
夸张的是,孩子吃完东西上厕所拉了一条蛇形的大便,超长且粗的一条,马桶都冲不走。
虽然有点恶心,但我当时还拍了照的。
按道理来说,孩子都没怎么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