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张日山的?”
摇光点头:“没错。”
“那”吴邪还想问什么。
“好了,小孩子不要有那么的多的问题,要学会自己去寻找答案。”
这话说的让吴邪很不爽,他现在最讨厌别人对他有所隐瞒了:“亏我和胖子还把你从西王母宫里带出来,还帮你买衣裳,还帮你传话”
吴邪细数这几天他们帮摇光做过的事情,经过几天相处,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也稍稍近了一些,摇光被他这小孩撒泼的方式闹得没脾气;“行行行,为了补偿你们,送你们一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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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吴邪才妥协下来:“什么礼物?”他倒要看看摇光现在一穷二白的能送出什么东西来。
“伸手。”摇光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张蛇形的剪纸递给吴邪和胖子:“关键时刻保命用的。”
胖子拿着那张纸仔细打量,“这是啥?窗花吗?”他早就看到摇光在剪纸了,一直以为她只是在拿着打发时间,玩玩而已。
听到摇光说用途,胖子又觉得很新奇:“这窗花还有这作用呢?”他拿着剪纸上下看了一会儿:“可干嘛要剪成蛇的样子,看得阴森森的就不能换个花样吗?比方老虎啊,大象啊。”
自打西王母宫出来,胖子最讨厌的就是蛇了,他都感觉自己快创伤后遗症了,看见条状物品都要绕着走。
“额”摇光难得语塞:“我只会剪这个形状,其他的花样我不会。”
她觉得这些动物类的剪纸里,蛇是最简单的,其他的她也懒得学,再说了蛇多唬人啊,惊吓效果杠杠的。
她嘱咐二人把剪纸收好,“不要光看它样子丑,用处多了,恶作剧,搬行李,甚至举起你都行。”
胖子不信:“就这么张小窗花还能把胖爷举起来,开玩笑呢?”
“爱信不信,不然咱们现在试试?”摇光说着就要把纸片往胖子背上贴。
见她有所动作,吴邪赶快把她拦住,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吴邪便说起自己要回杭州去一趟,处理一些事情,张起灵在京城这边就让他们两个先照看一下。
说起张起灵的情况,胖子倒是有个疑惑:“你不是小哥前女友吗?怎么看你这几天一点都不着急呢?”
闻言摇光重重叹了口气,“着急也没用啊,我也没办法让他想起来所有。”她可以告诉张起灵曾经发生的事情,可客观的陈述事实,并不能触及心里的情感反应。
胖子不死心:“你不是会那些个法术吗?你使一个试试呗。”
摇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平心而论,张起灵这样的情况她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那时她时时陪在他身边,从未分离过,两人相处是相互习惯的,用不了几天张起灵对她的印象便会浮现出来,可如今他们隔着四十年的时光,当年一切早已烟消云散,她曾经的种种努力与接近在时光的长流中功亏一篑。
她拿不准,张起灵知道他们的过往后,会不会接受她,今日不比当年。
“我问你们,如果你们在家休息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个人闯进你们家把你们看光了,还把你家给抢了,你们什么感受?”
胖子一下没反应过来,顺口俏皮了一句:“胖爷我从不裸睡。”
倒是吴邪若有所思,他大概听懂了,摇光的意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对摇光说:“是尊重,你爱重他,所以从西王母宫到这里,你从没有一丝逾越,因为他不记得,所以你也从未在他面前说过你们曾经的关系,只说是朋友。”
摇光忽然笑起来,只是笑容里多了许多无奈和苦涩:“他失去了记忆,在没有情感认同和他本人的同意下,就贸然占据他身边本该最亲近的人的身份,这对他很不公平。”
气氛沉重起来,吴邪听着她的解释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提出自己的想法:“可那也是他的过去,隐瞒他对他也很不公平。”
摇光点点头,“我早就想到了,看他自己的意愿吧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会把我们的过往都告诉他的。”
这个话题在三人的沉默中就此打住,吴邪收拾了东西回杭州,而摇光也有一件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在吴邪的帮助下打了辆车,去新月饭店。
“现在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张副官。”摇光施施然在张日山面前坐下,新月饭店的规矩挺大,见他一面还真不容易。
张日山给她倒了杯茶,他还是当年的模样,不曾变老,可周身的气质却变了很多,当然历经几十年世事,总不可能一直是少年心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