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但千万别被她的外表迷惑,她可不是乖巧温顺的类型,这一点,日后锦集和安愚深有体会。她仿若一颗璀璨的星辰,无论走到哪儿,都被一群如卫星般紧紧簇拥的同学环绕。每当众人讨论到有趣之处,她总是笑得最为开怀,笑声仿若能驱散阴霾,不带丝毫做作的肢体动作,或是微微掩住嘴,或是轻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仿若一幅流动的画卷。
她还是书法社的社长,每当老师有事缺席,活动室便成了她的主场。她仿若一位自信满满的将军,拿起教鞭,在投影仪上潇洒地挥舞,桌上的毛笔仿若她的佩剑,随意蘸上墨水,而后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几个大字一气呵成,飘逸大方,仿若龙飞凤舞。写完后,她只是轻轻一挥手,示意学生们跟着练习,自己则背着手,学着爷爷的模样,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回巡视着大家的练习进程,那眼神,仿若能洞察一切。
有一回,课堂上,一位男同学仿若被点燃的鞭炮,嘻嘻哈哈地给同桌讲着一个妙趣横生又带着些许深意的笑话,逗得后排同学笑得前仰后合。文俊柳眉一蹙,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仿若敲响的警钟,而后努努嘴,示意那同学上台。那同学仿若一只调皮的猴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文俊也不手软,略施薄惩,清脆的两声响后,那同学却仿若没事儿人一样,依旧笑嘻嘻的,同学们见状,更是哄堂大笑,仿若炸开的锅。
“讲的什么。” 文俊微微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那男生凑到她耳边,仿若分享秘密的小精灵,轻声耳语了两句,然后屁颠屁颠地回去坐下了。
文俊听后,脸上并未泛起红晕,反倒一脸正经,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忍不住 “哼呵” 一声,尾音仿若灵动的音符,带着一丝婉转的颤音。
后来,高三毕业典礼的舞台仿若被星光点亮,锦集在台下,看见文俊仿若一只蜕变的蝴蝶,在台上激情四射地跳着女团舞。锦集不禁咋舌,心底暗自评价:“这舞,称得上美。” 这,便是早期锦集对文俊的印象了,仿若一幅色彩斑斓却又略带神秘的拼图,一点点在他心中拼凑完整。
更多的故事,仿若一场精彩的连续剧,在分班后徐徐拉开帷幕。锦集、安愚、文俊机缘巧合下,被分到了同一个班。作为选择了极冷门学科组合 —— 历史、化学、政治的同学,安愚需要时常到隔壁文科尖子班去上历史课,而惟丏则仿若一位神秘的隐者,几乎很少露面。
那年高二分班,合格考的硝烟刚刚散去,暑气还未完全消散,七月的阳光仿若炽热的火焰,灼烧着大地。锦集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仿若背着一座大山,一边走,一边向身旁的安愚抱怨:“你这死脑筋,当初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告,选了这‘死亡选科’呢。” 说着,还在灼热的空气中吐出舌头,仿若一只热得直喘气的小狗。来到教室报名时,锦集仿若握住了救命稻草,拿起发的广告扇子,拼命地扇着风,仿若这样就能驱散暑气。不经意间,他瞥见文俊在办公室里抱着一堆文件,仿若忙碌的小蜜蜂。出于绅士风度,再加上文俊那颇具威慑力的眼神,锦集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帮她一同抱着那堆文件。虽说谈不上真正认识,但锦集心底隐隐猜到,这位同班同学,大概率就是开学初在社团里插队的那位书法高手。彼时,社团已然如同过眼云烟,自动注销了。
可文俊仿若一座冰山,什么也没问,甚至连句谢谢都吝啬给予,仿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锦集和安愚仿若两棵并肩而立的大树,延续了自小学时便结下的同桌情谊。由于老师秉持着让成绩好的同学优先选座位的原则,他们仿若幸运的宠儿,坐到了几乎是黄金地段的第二排靠窗位置,而文俊则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公主,坐在第五排靠窗,周围簇拥着以她为中心的一大群同学,仿若众星捧月。
下课铃仿若解放的号角,后排叽叽喳喳的声音仿若欢快的鸟鸣,从未停歇。锦集仿若一只适应力极强的候鸟,很快就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此时,训导主任行健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闯入了大家的视野。他身形高大壮硕,足有 188.5cm,站在人群中仿若鹤立鸡群,比文俊也不过才高半个脑袋。同学们私底下开玩笑说,正常人站在他面前,才到他的肚子。而文俊,这位令人瞩目的女孩,担任着副班长一职,仿若班级里的中流砥柱。
从那时起,锦集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算是真正认识了文俊。新到一个班级,仿若踏入一片陌生的森林,大家都有些不适应,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仿若含苞待放的花朵。锦集仿若一位谨慎的探险家,总会暗自观察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