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恰恰成了他内心深处的答案 —— 那是对人性复杂、社会多元的接纳与包容。他深知,当道歉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这已不再仅仅关乎自己,而是成为了一种与他人、与世界重新联结的纽带。错误,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道歉就能抹去,那些造成的伤痕,或许永远都无法真正弥补,但至少,这份歉意是走向和解的第一步。
文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你与安愚关系很好?”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 锦集耸耸肩,一脸坦然。
“所以你才反复向我推荐他?” 文俊歪着头,眼神里满是好奇,显然对这个问题兴致颇高。
“嗯,你也知道,你们都是对方生命中的重要之人。” 锦集的语气变得有些深沉,像是在诉说一个久远的故事。
“不,我可不这么认为,他太弱小了。” 文俊笑嘻嘻地抛出这句话,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探究,等待着锦集的回应。
“有个心理测试,假设你带着一群动物穿越一片充满未知危险的森林,里面有老虎、狗、孔雀,倘若遇上危险,你只能依次抛弃其中之二,你会怎么做?” 锦集不答反问,抛出一个引人深思的情境。
“我选老虎。” 文俊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眼神里透着果断。
“我的答案恰恰相反,我会先抛弃老虎,再是狗,最后才是孔雀。” 锦集微微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仿若陷入了某种深远的思索。
“什么意思?” 文俊一脸疑惑。
“老虎有自保能力,而孔雀美丽却脆弱,我要保护这份美丽。” 锦集轻声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温柔。
“没想到你这么解读。” 文俊微微皱眉,似是被这别样的思路触动。
“所以,弱小应该被保护,这是社会的基本共识。” 锦集目光坚定地看向文俊,像是在强调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你居然也认为安愚很‘弱小’,你这朋友可不称职。” 文俊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
“嗯,安愚在我心里就像那条狗啦。” 锦集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里却有几分宠溺。
“那孔雀是?” 文俊追问。
“另一个人。” 锦集简短地回答,没有再多做解释,仿若那背后藏着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
“可实际上,你这样的做法,说不定反而会让他们很痛苦吧。” 文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眼神里也有了些许认真。
“如果选择放弃,安愚一定会更痛苦。” 锦集微微叹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性质不一样。” 文俊轻声嘟囔。
“我知道,我只是,大约也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锦集的声音渐渐低沉,仿若被一层阴霾笼罩。
“托付我?” 文俊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不敢,不敢。” 锦集苦笑着摇头,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酸涩。
“你对我说这么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文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又有几分不舍。
锦集重新翻开笔记,上面的笔迹似乎还未干透,仿若带着他刚刚书写时的温度与思绪。“你拥有勇气的同时,还有对真正强大的臣服,恐惧与勇气,缺一不可,它们就像天平的两端,共同维系着人性的平衡。” 锦集轻声念出这句话,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向文俊传递某种深刻的感悟。
冷爽的秋风仿若一双无形的手,掀开了更多未知的书页,也将话题引向了更为宏大、神秘的宇宙深处。
“如果祂行走在宇宙的圆上,我们人类算是这辆汽车排出的废气。废气妄想同主一同跨越时间?这听起来荒诞不经,却又让人忍不住深思。” 锦集的眼神里透着迷茫与敬畏,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孩子,试图窥探宇宙的奥秘。
“没有,至少穷尽人类科技调查也没发现,被干扰的痕迹,宇宙对待我们,显得很冷漠。” 周三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仿若被宇宙的浩瀚所震慑。
“那么你认为进化的终点是什么?在宇宙的尺度上,一个统一的王国又会如何松散?我们始终心照不宣地老去,渴望着烈火般热烈的终结;年轻的也会顺水推舟,当他们站到明面上,宣告自己的成长,又与死亡有什么区别?这一切的意义究竟何在?” 锦集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仿若连发的炮弹,直击灵魂深处。
“我们毫不在意,这些话没有任何一个佐证,你的证词只会消散在这缥缈的宇宙中。” 周三无奈地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