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起夜了!”
刚躺下不久的孙悟空,听到无天喊他起夜,立刻心领神会一个跟头翻身起床,飞到了厢房的房顶上空。
看着火焰即将蔓延至厢房内,孙悟空松开裤腰带,一股浊泉倾泻而下。
这股浊泉不但浇灭了厢房外的烈焰,还浇湿了纵火的广智等人。
做完这一切后,孙悟空回到了厢房之中,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无天也收回了神识,闭目冥想了起来。
屋外被浊泉侵袭的广智等人还以为天上突然下雨了。
可当他们抬头向天空望去时,只见明月当空照,星辰布满天,繁星似锦,美不胜收。
广智身旁的小和尚闻了闻身上的骚臭之味,那是调头就跑。
小和尚们一跑,他们身上的浊泉之液也溅射了起来。
其中就有那么两滴溅射入了广智的口中,被他叭唧了起来。
“我呸!”
“呕!”
感受到口中骚臭之味的广智止不住的干呕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冲向了沐浴房。
一夜无语,去请黑熊精的小和尚也没有回来,党仁弘却带着百年飞僵离开了观音禅院。
第二日清晨,一脸疲惫的金池圣僧从纺织坊的暗门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身后的七位绣娘一边为他清理脖颈与脸上的唇印,为他梳洗打扮。
待金池走出纺织坊大门之时,他已经容光焕发,恢复了一代高僧道貌岸然的庄严之态。
“广智、广谋!”
听到金池圣僧的呼喊,广智、广谋一边穿衣服,一边擦洗脸上的唇印,同样打扮的人模人样,慌张的跑到了金池的面前。
“事情可否办妥?”
听到金池询问,广智面露难色,唯唯诺诺的将昨夜之事告知了金池。
金池听闻昨夜晴空降雨,扑面了大火也是匪夷所思。
但既然无天与孙悟空未死,他自然要前去客套一番。
在广智、广谋的前呼后拥之下,金池拄着纯金的禅杖,慢慢走向了无天与孙悟空所在的厢房。
看着眼前柴火的灰烬以及那骚臭的气味,金池面露不喜,但还是硬撑着上前敲门。
“砰砰砰!”
“唐朝圣僧安康否?”
“老衲招待不周,望请见谅!”
金池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推开了被烧焦的房门,进入了其中。
只见厢房内无天依然处于盘坐冥想之态,而孙悟空一个跟头翻身而起,恭敬的来到无天的面前,向无天请安。
“金池方丈何出此言,昨夜之招待,水深火热,贫僧感激不尽。”
无天在孙悟空的请安下睁开了双目,起身向金池回应道。
“圣僧莫怪,昨夜老衲院中失火,唯恐惊扰圣僧尊架,特来请罪。”
看着金池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孙悟空就有些来气。
“老和尚,俺们的锦斓袈裟呢,快还给俺们,俺们还要赶路出发呢!”
听着孙悟空的叫嚣,金池并没有回答,而是望向了无天。
“圣僧,昨夜老衲命七位绣娘连夜赶制,这仿制的锦斓袈裟尚未完成,不知可否再给些时日。”
“况且后日乃老衲的二百七十岁寿诞之期,有帝都圣僧在场,老衲必定蓬荜生辉、不虚此生,不知圣僧可否给老衲几分薄面?”
听着金池的挽留,无天笑着点头答应,并表示能够瞻仰如此盛会,与有荣焉。
于是金池就为孙悟空和无天换了一间厢房,让二人住了下了。
在这接下来的两天内,广智、广谋等人尝试了暗杀、下毒、设陷阱等各种阴招,想要杀死无天与孙悟空二人。
可区区凡人的招数,又岂能对无天与孙悟空奏效。
孙悟空多次向直接出手大开杀戒,但却遭到了无天的阻拦。
无天表示静观其变,看看金池到底要耍些什么花招。
并且通过金池手中居然有百年的飞僵,无天也想查查这飞僵从何而来,这一切的背后又是谁在操纵。
带着这些疑虑,三天一晃而过。
金池的寿诞之日清晨,无天与孙悟空还没有睡醒,观音禅院全新换得院门便张灯结彩,人流不断。
这是周围百里的百姓前来朝拜,上香祈福,恭祝金池圣僧的寿诞之日。
只见前来朝拜、供奉的百姓络绎不绝,从观音禅院的大门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