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泽点点头,“所以我们要再做一手打算。假如他那里只是掩人耳目,那么真正的进行婴儿交易的地方应该在哪里。”
唐彩摸索着摇了摇头。
傅希泽看着墙上的钟表,在心里不断反复思索,似是正午时钟的敲响,傅希泽似乎被点了一下,“唐彩,你和我见面的时候给我说的什么。”
唐彩一愣,“我吗?我说我去奥德赛尔勘察了一番。”
傅希泽眉头一皱,“还有呢?”
唐彩稍加回忆,“我说,他们要举行教徒招揽工作,里面有一项是为新生儿洗涤污秽。”
傅希泽转了转手中不知道哪里拿来的笔,“我们做个假设,我之前的推断,那边的人也猜到了,他们会怎么办?”
唐彩顺着傅希泽的思路想了想,“那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算算时间,这件事情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了。所以就算确保情报无误,我们也得先去这个皇家塔林学院走一趟。”说罢,傅希泽手中的笔也被他按在了桌子上。
唐彩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傅希泽,“不急,我们先把四周交通线路上是否有弗洛眼线,以及,眼线有多少,全部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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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
“什么!”会议室,一众长老异口同声道。
谢无忧面无表情道,“初步推测是如此,以及阴阳人回国后是否继续担任破局者一职我到时候自会定夺。目前情况是如此。”
“多的就无可奉告了。”谢无忧还是老样子,不看众长老脸色,头一甩,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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