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我编排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大人有大量,哪会与我一个小人物计较。
若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又怎能成就大罗金仙?”
太上老君听了哈哈大笑,摇头叹道:“你莫要把大罗金仙想得那般超凡入圣,就说那灵山几位,哼!”
言罢,面上已现厌恶之色,语气亦加重几分:“这些个秃驴,平日里仗着那灵山的名号,四处招摇。
表面上宣扬佛法,慈悲为怀,实则虚伪至极。
就说那燃灯古佛,在我兜率宫做客时,每每趁我不备,便偷偷顺走许多仙丹妙药。
那药师佛,口口声声说要普度众生,可在我兜率宫所打折扣,却只字不提。
还有那如来佛祖,每次讲经说法,排场甚大,可一到结账之时,便装穷叫苦。”
太上老君越说越气,胡须都气得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平日里穿得花团锦簇,在那灵山弄出个佛国盛景,四处显摆。
可实际上,不过是些表面功夫,内里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在我兜率宫占了多少便宜,却全不将相应的代价放在心上。
这等行径,不是虚伪是什么?”
贾环听愣了神,原以为太上老君这等神仙,平日里都是谈经论道、超凡入圣的。
不想竟如此接地气,与市井泼皮无异。
怪不得跛脚道人常念叨:“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这神仙啊,也不过如此,纵是高高在上的大罗金仙,也难脱世俗的烦恼。
看来修仙虽能长生,却难修去贪嗔痴念。
贾环越想越觉得无趣,看向太上老君的眼神也冷淡了几分。
“老君啊,你这事儿我也爱莫能助。听说以后有只猴子要去偷吃你的仙丹,莫不是灵山为了抵账,特意借故帮你把一些见不得人的账平了?”
太上老君听贾环这么一说,又是抚须大笑:
“怪不得你是个变数,能看清这些事的人不少,可敢说出来的唯有你。
贾环,我观察你许久了,知晓你爱财。
有没有兴趣与老道合作,在西行之路开启时狠狠赚灵山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