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已是双目血红。
看着那平南人一次次的来,一次次的放箭射杀己方兵卒。
林楚恨得已是全身颤抖。
这平南人太过阴损,来到城外五十丈外时先是以盾遮顶,随后箭雨来袭。
自己城上的兵卒本就极少。
面对这等箭雨兵卒更是快速消耗着。
就是平南人不用盾护顶,仅凭己方城墙上的兵卒箭矢也对他们造不成太大的伤亡。
而且这些平南战兵身上所穿的铠甲更是邪门至极。
偶有流矢崩到上面,竟是有着火花闪现。
莫说射穿平南战兵身躯,就是射穿铠甲都是不能。
如此几次三番下,己方兵卒已是仅剩六百余人。
可那该死的平南人竟是连个受伤的都没有。
“简直欺人太甚。”
看着又一次朝着小城奔来的平南战兵,林楚怒骂一声之后转身下令。
“所有兵卒撤离城头,待敌箭雨过后再行登墙。”
林楚这话一出,早就被平南箭雨吓破了胆的林家兵卒速度极快的消失在城头之上。
速度快到居然把守将林楚扔到了最后。
林楚有心责骂,但那阴损又无耻的平南人已是奔至近前。
所以林楚也是赶紧奔下城墙,躲在了墙垛之后。
就在他刚刚将身形隐藏起来之时,那带着呼啸的箭雨也是落在了城头之上。
听着那嘭嘭作响的劲镞射在城墙上的声音,林楚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抹屈辱之意。
大半年之前,仗着己方兵卒数量逼迫对方的还是自己。
可现在才大半年而已,仗着兵力优势的竟变成了平南。
可问题是,自己当初是有着兵力上的优势,可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萧北辰杀了个落花流水。
落荒而逃。
而现在,这帮该死的平南人居然仗着兵力优势逮住蛤蟆捏出尿。
一次又一次的以近乎玩弄的方式射杀己方兵卒。
当真是可恨至极。
待将来自己有重新掌兵之时,也定要让这些该死的平南人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这般想着,那落在城头上的箭雨已是停下。
见此,林楚也是大手一挥。
“敌军一轮箭雨后便会撤离,守墙之兵速速归位以防敌军趁乱攀墙。”
林楚一声命令落下后,当先一步登上城墙
而仅剩的六百余林家兵卒也是快速的跟在其身后。
一边跨步朝着城墙之上走着,林楚一边不屑的冷哼一声。
“兵法之中以奇最,兵出奇招才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如你这般一招连续使用没有丝毫变化便为蠢,我已是堪破你之伎俩,再想以这蠢招杀我兵卒已是不可能..”
他这自得之言还未说完便是陡然停住。
因为。
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阵列整齐且已是弓拉满月的平南人。
“快退!”
“平南人使诈...”
林楚的这声大喝凄厉至极,但再凄厉也是无法阻止己方仅剩六百余兵卒被箭雨吞没的结局。
林楚一声大喝之后,捡起一枚大盾盖在身上。
耳中听着那如雨打窗棂的密集箭雨落地和己方兵卒的声声惨嚎。
林楚恨得对着城墙就是狠狠一拳。
他恨!
这些平南人为何如此阴损?
他们竟是在激射一轮之后并未退去,而是就那般弓拉满月的等在那里。
等着己方兵卒以为没有危险了,以为这些平南人会如先前一样射完便退了。
而这些阴损的平南人等的就是这个。
就在己方兵卒放下戒备刚出现在城墙上时。
箭雨再临。
而这次,六百余林家兵卒活下来的,不足三十之数。
其他人全部被劲镞钉死在了原地。
看着城墙上已是没有几个站着的林家兵卒后,大牛也是咧嘴一笑。
“娘的,玩捉迷藏就连我哥都被我骗过,就凭你个手下败将也敢跟老子玩心眼。”
“老子是愚了点,但你也不看看老子身边都是些什么人,老子就是一天学一点对付你这狗日的也够了。”
说完之后一拨马头。
“退!”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秦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