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制攻城车有八个巨大的轮子,以人踩踏链条的方式行进。
非但没有以往他们见过的木制攻城车那般笨重难行,防御力更是强到让人绝望。
莫说箭矢,就是长刀抵近劈砍都是无法撼动那些攻城车上的踩踏链条行进兵卒的护甲。
而那攻城车竟是比城墙还要高出数丈。
其上的平南战兵手持连弩激射。
只是片刻间,城墙之上的渝州老卒便已是死的七七八八。
他们绝望了。
不是他们不能打,也不是他们不敢打。
而是这仗,根本没法打。
平南突然出现的这些战场利器,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撼动的。
莫说拼死杀敌,就是靠近都不能。
有数百渝州老卒冒死冲到了距离平南战兵身前二十丈的距离处。
但二十丈,已是他们能够突近的极限。
因为平南战兵手里的连弩,多一步突近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
那骇人的连发武器和那冰冷的眼神,让得渝州老卒彻底绝望了。
他们守不住了。
他们辜负了丁大人对他们的嘱托和期望。
从开战到现在仅仅一个时辰,八千老卒已是所剩无几。
而平南战兵却是一人未损。
这不是打仗,这是屠杀。
对渝州老卒单方面的屠杀。
就在这些已是绝望的渝州老卒的惊恐无比的视线之内。
他们居然发现那铁制的巨大攻城车居然可以回缩。
随着平南战兵转动绞盘,那原本比城墙还要高上数丈的攻城车居然慢慢的降到了只有两丈多的高度。
而随着攻城车的高度降到最低,这场从开战到现在只有一个时辰的战斗结束了。
以八千渝州老卒全部战没而结束。
哒山走上已是坍塌了大半的城墙,看着那些都是死在冲锋路上的渝州老卒的尸体。
随后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
“你们是真正的战兵,所以我尊重你们。”
随后将一名被大石压住半边身体的渝州老卒尸体挖了出来。
“对渝州来说,你们是英雄。”
“但对我来说你们是敌人,敌人必须死。”
“而我家将军从不允许我们做英雄,因为将军说英雄是给死人准备的。”
“他要的是我们活着,全部都活着。”
随后对着身后一挥手。
“留下一部分人清理尸体,其余人继续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