艽萨弥在看完这封臧巨鹿送来的招安信件后,满是激动和惊喜之色。
“大将军,您要成为贺州王了?”
“而我艽萨弥也成了艽萨侯?”
“还有着茶叶两百担、瓷器一万件、丝绸一千卷及白银三百万两。”
“大将军,我们发财了。”
听着艽萨弥兴奋的喊叫,闫连喜的嘴角也是微微一勾。
臧巨鹿的手笔不可谓不大,信里所应承的这些东西都堪称巨量。
这些东西只要运抵贺州,便能从那些小国小邦之内换来大量金银美女。
而且臧巨鹿还答应开放盐州边境集市,可与闫连喜恢复商贸往来。
如今贺州已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只要这集市一开。
绝对可称日进斗金。
最最重要的是,臧巨鹿所提的贺州王一事。
因为大雍之内从未出现过王爷二字,莫说异姓王,就是皇族的王爷都是没有一个。
因为那位开国大帝立国时便是言明。
大雍不设王,更没有封疆之王。
所以闫连喜乃是大雍之内第一个王爷,意义之大可想而知。
其实在闫连喜内心深处,他更支持艽萨弥的主张。
因为他,也是极为享受现在的生活。
现在的日子,不知比当初做那胆战心惊的山匪舒服了多少倍。
相较于美女美酒和被人尊崇的大将军来说,打仗对闫连喜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但他却不敢明说。
因为清川月夜是实打实的激进派,而推崇清川月夜的人也是大把存在的。
所以他只能暗中授意艽萨弥和清川月夜对立,从而进行拖延。
可今日清川月夜已是放下话来,若是闫连喜再纠结不前。
那她将带领大批军卒独立进军。
这是闫林喜所不能容忍的。
他现在的大将军日子过得这般舒坦,一切的根由都是手上握有大军的缘故。
若是被清川月夜把大军带走,那他这大将军的好日子也是到了头。
尽管他这大将军的位子,也是清川月夜帮他打下来的。
听完艽萨弥的话,闫林喜摇了摇头。
“虽然这臧巨鹿给出的条件极为诱人,对我们也是极为有利。”
“但大军师那里,却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说着闫连喜眼内闪过一抹冷意。
“所以为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在贺州之内为王为侯,这清川月夜不能留。”
说完看向艽萨弥。
“你去将乌留国王和其他小国的国王全部叫到这里来。”
“这清川月夜太狂傲了,这些小国的国王全部都被她羞辱过。”
“只要我们将这封信拿出,并承诺绝不出手的话,这些馋了清川月夜美貌甚久的小国国王定会争先出手。”
随后再次看向艽萨弥。
“为了以防万一,你持兵符将忠于清川月夜的月琴族调离,再派出你艽萨族的死士掠阵。”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清川月夜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
...
清川月夜很美。
冷冰冰的那种美。
绝美的面庞加上一身白衣,再配上那宛若冰山般的气质。
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被其迷得神魂颠倒,动情的不能自已。
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也实在是太冷了。
从议政堂回来之后,清川月夜便是进了书房。
清川月夜的书房很是干净整洁,但也十分简陋。
简陋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子所拥有的书房。
因为这间书房,乃是她按照父亲清川子的书房打造出来的。
她尊崇自己的父亲,但更替自己的父亲不值。
用尽所有心力辅助一人得了天下,却被反手灭杀。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她要报仇,她要推翻大雍,她要杀光所有大雍皇族之人。
她更是要将那已是入土的开国大帝挖出来,让他的尸骨在烈阳之下暴晒。
以此,为自己的父亲赎罪。
书房的一面墙壁之上,供奉着清川子的画像。
清川月夜在画像前点燃三根清香之后,行了跪拜之礼。
这是她每日都要做的事情。
并会把每日所发生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