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祖车轮闻言也不废话,抡动车轮板斧,崩起三尺来高,一招力劈华山,就劈向了阿史那贺恭。
阿史那贺恭不敢怠慢,举起狼牙棒,舌尖一顶上牙堂,大喝一声:“给我开”。就听见一声巨响,阿史那贺恭退后了五六步,狼牙棒一拄地,稳住身形。
祖车轮退出去得有十二三步,才堪堪稳住身形,高下立判。
阿史那贺恭道:“你小子力道还可以”。
祖车轮心道:“你这夸赞能再走点心吗,什么叫还可以,明明差远了,一招都差点接不住”。
于是开口道:“将军不用给我留面子,我这点力气跟您比差远了”。
阿史那贺恭道:“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怎么样,还比吗?”
祖车轮道:“比,怎么不比,这才过了一招而已,咱们再比划比划”。
阿史那贺恭道:“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精神,你继续出招吧!”
祖车轮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抡动大斧,一招横扫千军,拦腰砍向阿史那贺恭。
阿史那贺恭把狼牙棒一立,轻松挡住这一招,祖车轮见状拧腰带扣,大斧借助腰力砍向阿史那贺恭另一边。
阿史那贺恭见状,狼牙棒交到另一只手,同样一竖狼牙棒又挡住了这一招。
祖车轮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带动大斧,力劈华山砍向阿史那贺恭。
阿史那贺恭不敢怠慢,双手持狼牙棒往上一架,一声金铁轰鸣,身形后退了七八步,但也仅此而已。
反观祖车轮,大斧被震起三尺来高,带动整个人后退了十来步。
稳住身形,对阿史那贺恭道:“将军神力,我甘拜下风”。
阿史那贺恭道:“你这就不比了,我还没怎么出手呢!”
祖车轮道:“将军你只是略微一出手,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我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在比下去我只会更丢人,所以还是不比了”。
阿史那贺恭道:“好吧,算你有自知之明”。
祖车轮点点头,然后二人便离开了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