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前八号场地。
浑钵鲁手持八卦开山钺,看着对面手持车轮板斧的宗车轮道:“你是平西王裴元庆麾下的宗车轮吧!”
宗车轮道:“哦,你是怎么知道的?”
浑钵鲁笑道:“当初大隋与西突厥作战的时候我见过你”。
“原来如此,看你也是使斧的,不知道比我这车轮板斧如何?”宗车轮笑道。
浑钵鲁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宗车轮道:“好啊,那你先出手吧!”
浑钵鲁道:“行,那我就出手了,你准备好接招吧!”。
宗车轮:“来吧,我准备好了”。
浑钵鲁见状,点点头,然后拎起三百二十斤重的八卦开山钺,冲到宗车轮近前,搂头盖顶就劈了下去。
宗车轮横过车轮巨斧,将军横担铁门栓,往上一架,一声金铁轰鸣,就见宗车轮退出去有七八步远,浑钵鲁只是晃了晃身形,就若无其事了。
宗车轮稳住身形道:“你力气真大,我自愧不如”。
浑钵鲁道:“你力道也还行,咱们再比划比划”。
宗车轮道:“好”。
然后抡动巨斧,决定先发制人,一招力劈华山,劈向浑钵鲁。
浑钵鲁把八卦开山钺往上一架,俩斧相碰,宗车轮的车轮巨斧被震起三尺来高,人也被连带着震退了七八步远。
宗车轮见状,便决定不再与浑钵鲁碰兵器,而是施展斧法,与之游斗。
于是抡动大斧,第三次攻向浑钵鲁。
浑钵鲁知道宗车轮力量不是自己对手,都懒得用自己的斧法,见招拆招,专找宗车轮碰兵器。
宗车轮碰到这种流氓打法,毫无办法,只怪自己斧法不够精妙,难以以巧破千斤。
二人斗了二十回合,宗车轮的巨斧与浑钵鲁的开山钺碰了三四次,宗车轮被震的虎口发麻,考虑到后面还要同他人比试,便主动开口认输。
浑钵鲁听到宗车轮认输,便问道:“怎么不与我再战上几十回合?你这也没有显露败迹啊!”
宗车轮道:“将军说笑了,你力量比我大,我攻了这么久,都攻不下,反而虎口被震得发麻,胜负早就有定论了”。
浑钵鲁闻言不再勉强,点点头,二人便离开了场地。
……
九号场地,伍登手持一杆玄铁打造的丈八蛇矛枪,看着对面手持大刀的王君可笑道:“来者可是大刀王君可?”
王君可看着对面身高九尺,细腰乍背,面如冠玉的伍登道:“不错,我就是王君可,不知你是何人?”
伍登道:“我乃南阳侯伍云召之子,伍登是也。”
王君可闻言道:“原来是小侯爷,失敬失敬”。
伍登道:“将军客气了,你与我父都认识,我就给将军一个面子,让将军几招”。
王君可闻言,心道:“好小子,当真吃定了我不成”,面上不动声色道:“好,那我就多谢小侯爷了”。
伍登一摆手道:“不必客气,你与我父都是朋友铁肩王的朋友,这是应该的”。
王君可道:“好,既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伍登闻言点头道:“将军只管放马过来吧!”
王君可闻言道:“好”。
然后抡动大刀冲到伍登近前,力劈华山,就劈向了伍登。
伍登浑不在意,把丈八蛇矛往上一扬,大刀碰上蛇矛,被震起三尺来高,王君可连带着被震退了七八步远,虎口发麻。
这下王君可终于意识到了,之前伍登所说,并不是吹牛,而是真有那个实力。
人家略微出手,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这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实际上伍登这些年尽得伍云召、伍建章真传,潜心练武,枪法上犹在其父伍云召之上,而且膂力过人,两臂一晃,有两万斤巨力,可不是那个原着中被朱灿抚养,家传武学尽失的伍登。
此次伍云召带伍登前来,就是要让伍登人前显圣的,不能让天下人小觑了他伍家枪法的厉害。
伍登看着满脸震惊的王君可道:“将军你继续进攻,我会再让你几招的,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的”。
王君可闻言道:“好吧,我确实远不是小侯爷的对手,既如此,就再次谢过小侯爷了”。
伍登点点头,示意王君可继续攻过来。
王君可见状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伍登只是躲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