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走了下来说:“张局,这好像是小张啊。”
张国栋皱着眉,“这怎么可能,我儿子都死了快6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再说了,就算他是我儿子,为什么不跟我相认啊?”
梅叔听着点着头,想着,兴许也是这个道理。而这时隔壁的刘姨推门而出,“谁知道是不是你家以前的旧事儿啊。”
这话听着,让在场几人就觉得不舒服。随着啪的一声,刘姨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但众人看着并没有见到有谁动手。刘姨摸着被打红的脸,惊慌地看着一切,指着面前几人,“你你你,你们谁打的我?”
可三人一脸懵地看着对方,这时楼上的人嘲讽道:“兴许啊,是小张听到了,给你教训呢。”
“是啊,刘姐,你的嘴就是不饶人,要不是法治社会,你早被人打成蜂窝煤了。”
不少人在指着刘姨叨叨着,就像她之前叨叨别人一样,这弄得她是及心烦又害怕,但占多数的还是害怕。随后她大叫一声,关上了门,惊慌地躲进被窝中瑟瑟发抖。
邻居们看着都笑出了声,随后又安慰这张南一家。直至邻居们觉得没瓜可吃后都回到自己的家中,而梅叔拉着他们俩,他让自己的儿子先上去休息。
随后,剩下他们三人。梅叔才神秘地说:“张局啊,我就跟您透个底吧,小张生前呢,本事真的不俗。你们说他死了,我是真不信,小张失踪后,你们是过了一年才定性为死亡。但是你们有尸体吗?当初,他……”
“行行行。”张国栋连忙打断到,“老梅啊,这段时间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小张的阴影中走出,我可不想再陷入这绝望啊。”说着便一脸微笑地劝说其回去睡觉。梅叔也不情愿地上了楼。
当两人回到屋内,来到客厅,客厅上摆着一张字条。祁慧丽皱着眉头,走上前,拿起一看。随后捂着嘴巴流着泪。
张国栋关上门后,看着面前再哭泣的祁慧丽便一脸疑惑地问道:“老婆,这怎么了?”
说着便走上前,祁慧丽将字条递给了张国栋。随后跑进屋内,放声哭出了声。
【致亲爱的父亲母亲:我不知道我离开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的离开对你们造成了什么伤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说声对不起,刚刚看见你们,不是我不敢认,而是如果我认了,你们会受牵连。对了,我还没说,老爸,你之前在章海坑了我这事儿,我可记着呢。不过谁让你是我爸呢,先不说啥了,你别查我的事。我的事情,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我的碑别砸,留着,留下反是件好事。切记,谨记。】
看着信上的字,张国栋皱起了眉,这就是张南的笔记。随后他一阵冷笑,“没想到,这小子……”擦了擦眼角,走回了房间。当他把字条放回桌上时,字条的背面还写着,你们的小道士——张南,上边还画着一个吐舌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