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球吗?这怎么就成了杀人犯了?!”
他是越想越不对劲,随后问道:“大哥,你没搞错吧,就这老头?在我们村里就一个赤脚大夫,他能杀人?他能杀谁?”
说着,红毛亮出了他那打石膏的脚。“你看我这脚像是开玩笑吗?”
一旁的狱友也一一作证。
祁宏义大惊,此时他的心中有点慌,随后咽了口口水说:“那第二个呢?”
“是一个叫张南的小子。”这时一名壮汉说道。
祁宏义大惊,看着那名壮汉,他的身上也打着石膏缠着绷带,看他们说话不像是装的。
这时,祁宏义身上开始朝着外边冒着冷汗。
但是,张南没出手,他便出事了。
就在祁宏义和狱友攀谈之际,牢中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就像是线路短路一般。
就在灯光完全熄灭的那一刻,黑暗中仿佛散发出不属于阳间的寒气,紧接着是几声咔咔声,像是有东西撞在铁栏杆上。撞击声还带着惨叫,弄得监狱里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警察听到了声,也朝着这里赶来。
在几分钟后,灯光开始亮起,但是祁宏义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卡在大牢的铁栏杆上。祁宏义就这样死了。
这时,坐在牢中的王球感叹道:“罪有应得。”
这不只是祁宏义,还有他的父亲祁三。
此时的祁三正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儿子回家吃饭,但是一阵阴风吹过后,屋内的灯全灭了。就在他找蜡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房子着了!满屋子的火,烧得他是在地上乱窜。他想着冲出去,但是被门框给绊倒了,他也被房梁给压着身。
他不断朝着外边大喊求救,但是仿佛这世界就他一个人一般,没人听见他的声音。